他眉心拧起,目光从云糯身上转到周淮京身上,看他的眼神儿如看眼中钉。
见被发现了,陆泊禹手插兜走进来,找茬的口气:“谁让你们进我院子了?”
在陆家,陆泊禹有天生的优越感,他可以理所当然的说这是他家,但周淮京不行。
这里甚至没有一个院子是属于周淮京的。
然而两人并没将陆泊禹的嚣张放在心上,周淮京笑:“脸不疼了?”
陆泊禹脸色一沉,昨天那阵硬币雨虽然不至于让人受伤,却把他砸的鼻青脸肿。
他今天出门脸都是青紫的,还是白皎皎细心的帮他用粉底遮盖,他才敢见人。
见云糯和周淮京要走,陆泊禹有种被忽视的愤怒感:“谁准你们走了?”
云糯扭头道:“黑土差点飞出去伤到司新,是我及时制止把它送回来的,你要是再不依不饶,我们也可以去司新面前理论理论。”
“你!”又提司新!
不就是捏着他的把柄,真以为他怕她了?
云糯和周淮京离开后,陆泊禹始终咽不下这口气。
他看向对云糯依依不舍,张开翅膀在宠物房里转圈的黑土。
垂眸想了下,他上前,打开宠物房的玻璃门……
陆家家宴重规矩。
长桌座位摆放,饭筷杯碗都有讲究,杂事是佣人做,桌面上的事儿却要家里的女眷安排。
其中规矩细节,做错了就会贻笑大方。
沅邀特意过来邀请云糯,一块去摆碗筷。
云糯刚要起身,便见周淮京偏头看过来,他皱眉:“什么事儿非得她去做?”
沅邀笑道:“这是陆家的传统啊,让她做才是信任她,重视她的表现。”
周淮京不说话,只用讥笑的目光看向坐在对面玩手机的司新。
这下换做沅邀脸上挂不住了,她尴尬道:“司小姐她身体不舒服……”
周淮京冷脸:“云糯脸上写舒服两个字了?”
沅邀尴尬的看向云糯,她不敢跟周淮京抬杠,只能对云糯关切道:“云小姐,你不舒服吗?”
云糯坐的端庄,心想沅邀这是想让她主动干活?
那她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