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里夜夜宿醉。
“什么?”陆濯见沈珩没再说话,以为是自己没听清,“你说了什么?我没听清,云霁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就是今天碰到云霁了,看他一个人,跟以前差别挺大的,有点感慨。”
“不说了,先挂了。”
陆濯以为沈珩能憋出什么事来,结果净是一堆没用的话。
“哎——”沈珩刚要开口,就听见手机传出的嘟嘟声,看着屏幕,沈珩实在无语。
重色轻友的狗东西。
“易茫!”陆濯对着门口叫道。
叫的是易茫,进来的是闫火。
“我没叫你。”陆濯冷冷的看了人一眼。
闫火很自然地替自己辩解,“我以为陆总有事情,我也可以帮你啊。”
“滚。”
“听到没有?我大哥说了,滚——”易茫才拿着报告走进办公室,一进门就看见了动不动就和自己抢工作的闫火,刻意将滚字拉长。
“嘁。”闫火转身离开,故意撞了下易茫的肩膀。
人走后,易茫轻车熟路地把门关好,“路哥,何事吩咐?”
“下午有什么工作?”陆濯话锋一转,自己接上了自己的话,“全都推了。”
“好嘞!包在我身上。”易茫一听就知道陆濯是要去干什么。
只要是陆濯想做的事情,易茫怎样也会给人打掩护。
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陆濯走了几步又回头,“市场部的策划退回去再改进。”
“遵命!”
挂断了电话,陆濯总觉得沈珩是有事瞒着自己,有可能是云霁要出什么事,但人不敢和自己说。
陆濯一脚油门踩到底,直奔医院,真到了门口,又怂的一动也不敢动。
一直在车里坐到天黑,才看见云霁下班。
“云霁!”
陆濯走上前,云霁扭头就要跑,生怕惊动了云霁,陆濯站在原地不动,像是被定住了一样。
“你别跑,我不动!我就是有话和你说——”
云霁才停下,“你说。”
“云霁,你给我一点时间,我会处理好的,你等等我。”
“不用了陆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