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陆濯背上的伤口,反倒是气人傻傻挨打,“你不会跑吗?我就不信你还跑不过你爹!”
“早晚的事,我跑了,他会去找谁你应该能猜到的。”陆濯不紧不慢地说着。
沈珩一时语塞,陆濯说得没错,陆濯跑了,陆骋大概率会去找云霁的麻烦,对陆家而言,云霁就像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。
“行吧。”
“哎,你就——”
裴衍刚想说什么,就被陆濯拽住手腕,沈珩看了人一眼,感觉不对劲。
“怎么了?”
陆濯呼吸急促,浑身发烫,早上开始,陆濯就觉得自己身子有些热,当时以为是因为受伤了发烧,没想太多,而现在,不正常的体温不断提醒陆濯,易感期到了。
“我易感期……”
“我去给你开抑制剂。”沈珩拿起手机往外走。
没过一会儿,沈珩拿着两支强效抑制剂回到病房,陆濯的伤口已经裂开。
沈珩拿着注射剂,给人打了抑制剂,但陆濯也仅仅只是好了一点。
“没用吗?为什么感觉他还是难受?”裴衍拍拍陆濯的脸,总觉得人的身体还是烫。
沈珩用手贴着陆濯的额头,感受了许久,确实烫。
“再打一针……”陆濯难受地不行,不知道为什么,抑制剂对于陆濯来说,越来越不管用了……
“好。”沈珩将剩下的抑制剂注射进陆濯的身体里。
过了许久,陆濯还是觉得有些难受,浑身像被蚂蚁一点点啃食一般,欲望在作祟,此时此刻,陆濯满脑子都是云霁。
每次易感期,陆濯最想的只有云霁,想云霁身体的每一寸,想看云霁在床上的迷离的样子,想听他的喘息,想占有,侵犯……
但这一切如今都已经与陆濯没有关系,他的易感期,再也没有云霁陪着,只有无穷无尽的冰冷的抑制剂。
“出去吧……让我自己呆着……”
让我自己自生自灭……
裴衍和沈珩相视一瞬,走出病房,在走廊上没待多久就碰见了陆骋。
“陆叔叔。”
“小濯呢?在休息吗?”
沈珩看了一眼病房的门,“他易感期,抑制剂效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