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入到实验之后，云霁总是会忽略所有，完成工作之后，云霁想去将手机开机，才走没几步，脑袋一阵昏沉，眼前一黑，剩下的事情，云霁一件也不记得。
再次醒来，见到的是云熠。
“哥……”云霁迷迷糊糊地叫了声，这时候的云霁脑袋一片空白，更别提有什么力气思考，见到云熠就直接叫出口。
“好好休息。”云霁给人倒了点温水，“要不要喝水？”
云霁虚弱地点点头。
云熠将人扶起，云霁此时虚弱的很，只能靠在云熠的肩上，让人一点点的喂。
“哥，你肩膀真硌……”
云熠以为云霁费力地张口是要说什么，结果是吐槽自己的肩膀硌。
“硌你还靠。”
“要靠，最喜欢靠哥哥的肩膀，靠着就不会有危险……”
云熠听着心里咯噔一下，这是很小的时候，云熠告诉云霁的，那时候云霁在街上遇到了人贩子，被云熠发现，两个人躲在一个很小很小的鸡圈里，云霁被打的浑身难受，靠在云熠的怀里。
那时候云熠说，靠在哥哥的怀里，就不会有危险。
“哥哥……”云霁再次张口，像小时候那样叫云熠。
“有屁快放。”云熠拿着水杯又给人递到人的嘴边。
“哥你好瘦，我给你做饭吃吧，吃很多的肉，很多很多的肉……”
一时间，云熠不知道是自己更难受还是云霁更难受，怎么生病了尽说些胡话。
“病了就养着，别操心这惦记那的。”云熠看着云霁，总觉得人像醉了一样，什么话都往外蹦。
“妈妈在梦里跟我说了，要保护哥哥的……”
云霁说着，不知不觉地，眼泪从眼角滑落，他只记得自己睡了很久，在梦里梦见了妈妈，梦见了爸爸，妈妈说哥哥一个人很孤单，要保护哥哥，醒来时云霁却是什么也不记得，只记得要保护云熠这一回事。
“谁要你保护，连自己都照顾不好。”云熠的话里听不出是心疼更多还是责怪更多。
不知道哪一秒钟，云霁已经睡着，怀里的人一动不动，云熠刚要把人放下，就看见陆濯推开病房的门走进来。
“你干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