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还带着青铜碎屑。
我惊恐地发现,这些诡异的东西正在悄然改造我的肉身,将我逐渐异化为一个陌生的存在。
就在此时,直播间突然黑屏三秒,气氛瞬间凝固。
当画面再次亮起时,整个场景蒙上了一层血色滤镜,弹幕文字扭曲变形,化作神秘的甲骨文符咒。
我不经意间瞥见镜头里的自己,瞳孔竟变成了复眼结构,脖颈爬满了诡异的青铜脉管,整个人活像一个古老的人形祭器,充满了神秘而恐怖的气息。
“老铁们我好像不对劲”我艰难地开口,声音中带着金属共振的杂音,这陌生的声音惊得我下意识地捂住喉咙。
掌心触到的皮肤正在逐渐硬化,指节弯曲时,发出如同生锈门轴般的吱呀声。
就在这时,弹幕里一个叫“考古系扫地僧”的观众疯狂我,急切地喊道:“快找兑泽位!用震卦破煞!”
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,按照提示踉跄着扑向东北方那尊倒悬的陶俑。
身后,密密麻麻的蜘蛛群迅速织成天罗地网,将我逼入绝境。
当工兵铲狠狠捅进陶俑天灵盖的瞬间,地宫下方二十八个殉葬坑同时喷出血泉。
这些血水在空中凝成锁链,末端拴着的青铜铃铛与城门尸虺的鳞片产生了强烈的共鸣,仿佛一场古老而神秘的仪式正在上演。
“天地玄宗”我艰难地掐诀念咒,然而尾音却被青铜化的声带扭曲成一声兽吼。
在金光咒微弱的光芒中,我瞥见城门浮雕的尸虺瞳孔,那竖瞳里,分明映着一个戴着傩面的我,正在对着镜子仔细描画入殓妆,画面诡异至极。
当蜘蛛王彻底钻进右臂的刹那,整条胳膊突然不受控制地挥向青铜鼎。
洛阳铲劈开鼎腹的一刹那,鼎内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积聚,然后猛然爆发出来。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,鼎腹被硬生生地撕裂开来,无数蠹虫如泉涌般喷涌而出。
这些蠹虫在空中迅速飞舞、盘旋,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操控。它们以惊人的速度相互交织、拼接,眨眼间便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六壬盘。
这个六壬盘在空中缓缓旋转着,盘面闪烁着奇异的光芒,让人不禁为之震撼。而在盘面的“死门”位,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