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惨白手掌“咔嗒”打了个响指,仿佛触发了某种邪恶机关。
二十八个殉葬坑中,原本静默的活人桩突然剧烈震颤,顶端血槽里缓缓升起一团团漆黑的物体。待看清那泡发肿胀的五脏六腑时,我只觉胃部翻涌,双腿发软,几乎站立不稳。
“家人们把害怕打在公屏上”我颤抖着摸向腰间的工兵铲,掌心的冷汗让金属手柄变得滑腻不堪。
其中一团黑心肝突然裂开,蹦出个拳头大的玉蚕蛹,表面刻着神秘的《连山易》卦爻。
弹幕里“考古系扫地僧”突然疯狂刷屏:“墨爷快收着!这是西周版的u盘!”
“u你妹!”我怒喝一声,挥铲劈向玉蚕蛹。
刹那间,绿烟喷涌而出,烟雾中浮现出全息投影般的画面:戴青铜傩面的祭司将活人按进沸腾的铜汁,凄厉的惨叫声与鼎内蠹虫的嗡鸣交织,形成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二重奏。
青铜鼎突然剧烈震颤,仿佛有某种远古巨兽在地下苏醒。
我在鼎内被甩得东倒西歪,后背、手肘与鼎壁不断碰撞,每一次撞击都带来钻心的疼痛。
后脑勺重重撞上一块凸起的铭文时,眼前金星乱冒——定睛一看,那凸起物竟是颗镶在鼎壁中的后槽牙,牙根处还挂着暗红的血丝,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惨烈。
“白蹄乌”的残骸突然被一股无形力量吸到鼎沿,驼峰中藏匿的直播设备红光闪烁。
镜头自动对准鼎腹某处,放大后的画面让我头皮发麻:阴刻的异兽图中,饕餮的肠子纹路竟与我胳膊上因玉髓逆流形成的玉脉纹严丝合缝,仿佛冥冥之中早已注定。
“这特么是给老子纹的身啊!”我疯狂抄起洛阳铲刮擦胳膊,玉脉纹渗出的青色汁液滴在鼎底,瞬间“滋啦”作响,烧出神秘卦象。
弹幕里“风水小诸葛”急切呼喊:“墨爷站坎位!泼黑驴蹄子水!”
我一边摸索水囊一边怒骂:“你当老子是机器猫啊!”最终只掏出半瓶三天前的矿泉水,瓶中还泡着一根啃剩的羊肉串签子。
绝望之下,我将水泼出。水珠撞上蠹虫群的刹那,诡异的一幕发生了——鼎壁上浮现出细密的血管状纹路,那些青铜脉管正贪婪地吸取着我滴落的鲜血!
青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