咯吱作响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归你姥姥!老子今儿就给你这老粽子换个风水位!”说罢,我抡圆了工兵铲,带着满心的怒火,狠狠地砸向人骨柱。
然而,就在铲头刚沾上骨茬的瞬间,诡异的事情发生了,整根柱子竟毫无征兆地塌成了粉末,扬起的粉雾在半空中迅速凝聚,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甲骨文“镇”字,那悬浮在空中的字,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,让人心生敬畏。
螭吻龙骸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激怒,突然人立而起,巨大的身躯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震撼。
它逆鳞处的半块镇龙玺,“咔嗒”一声,竟然自动弹开。
老铜匠的残魂见状,猛地扑了上去,眼窝里的建木枝射出根须,如同灵活的蛇,迅速缠住了玺印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三千年该成了”
“成你大爷!”我怀里的另外半块玺印,像是感受到了同伴的召唤,突然发疯似的震颤起来。
它挣开包裹着的防水布,化作一道流光,直飞向龙骸。
就在两半玺印“当啷”合拢的刹那,一道刺目的青光瞬间炸开,强烈的光芒让人睁不开眼,仿佛太阳在此刻突然降临。
等强光渐渐褪去,我定睛望去,只见龙骸逆鳞处多了一个眼窝大小的凹槽,凹槽边缘刻着一幅司烜氏剜目图。
老铜匠的残魂此刻突然发出一阵癫笑,那笑声在这阴森的空间里回荡,让人头皮发麻。
他的虚影开始迅速凝成实体,这老畜生左手紧紧攥着一把青铜刀,刀身上散发着冰冷的寒光,右手拎着一串人牙项链,每一颗牙面上都刻着“司烜”二字,那密密麻麻的字,就像是一个个诅咒。
“剜目镇龙”他一边念叨着,一边一步步向我逼近,眼神中透着疯狂与执着。
渊底的祭坛像是被触发了某种机关,突然塌陷,露出了一个环形殉葬坑。
我惊恐地向下望去,只见坑里堆满了三千具蜷缩的童尸,每一具童尸的心口都插着一截建木枝,场面惨不忍睹。
就在这时,枝头的尸花“噗噗”地接连绽开,花蕊里爬出的蛊虫,如同汹涌的潮水,正源源不断地往龙骸逆鳞处汇聚,仿佛在进行一场神秘而又恐怖的仪式。
我惊恐万分,扒着椁沿小心翼翼地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