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那截建木根坑了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与不甘。
然而,瘸子的解释还没说完,蛊虫母体的腹部便“噗”地裂开一道缝隙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撕开,从中掉出一本泛黄的日记。
我怀着忐忑的心情,小心翼翼地翻开扉页,瞬间就愣住了。那是1983年7月15日的记录,上面的字迹竟然新鲜得如同刚刚写下,仿佛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:“今日于柿子沟北麓发现青铜祭坛,九链锁棺,棺内尸身长鱼鳞状瘢痕”我继续往后翻,下一页夹着一张黑白照片,照片中的年轻瘸子站在祭坛边,脚踝上还没有如今那诡异的鳞片,可胸口却已经纹着守宫尾巴尖的图案。
就在我沉浸在对过去的探寻中时,树瘤突然“咕叽”一声,剧烈地颤动起来。紧接着,老铜匠的人脸,终于顶破瘤皮,钻了出来。他的眼眶里,插着两根细小的建木枝,看上去格外惊悚。
“戌时三刻司烜归位”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的地缝里挤出来的,带着三千年前的腐朽与铜锈味,让人听了头皮发麻。
引魂幡像是感受到了最后的决战即将来临,突然自燃起来,熊熊的火焰在黑暗中肆意燃烧。
瘸子的残魂,裹着四溅的火星子,不顾一切地往树瘤里扑去,嘴里还喊着:“老畜生老子跟你拼了”火苗迅速舔上建木须子,瞬间烧出一股混合着尸油的刺鼻焦香,那气味弥漫在整个空间,让人作呕。
我眼睁睁地看着蛊虫母体的翅膀开始发黑,虫腹上的人脸,也扭曲成痛苦的表情,仿佛正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。
“后生砍年轮”瘸子那微弱的声音,夹杂在噼里啪啦的火星声中,艰难地传入我的耳中。
我来不及多想,立刻抡起工兵铲,用尽全身的力气,劈向建木根。然而,刃口刚一沾上年轮,就“嗡”地一声,剧烈地震动起来,仿佛触碰到了一个充满生命力的物体。
紧接着,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,年轮的纹路突然像是活了过来,它们快速地游走、变幻,竟然显化出三千年前的场景:司烜氏面色凝重,跪在祭坛前,手里紧紧攥着一把青铜刀,刀尖正缓缓对准自己的左眼
“这他妈是剜目直播啊!”我惊恐地叫出声来,手一抖,工兵铲差点脱手。
画面里的司烜氏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