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枝头的尸花“噗”地绽开,花蕊里裹着一颗带血的眼球,而那瞳孔之中,映着的正是我自己充满惊恐的脸。
“你丫碰瓷呢!”慌乱之中,我下意识地抄起黑驴蹄子砸了过去。
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玉璧裂成了两半。与此同时,鼎内突然传出铁链绞动的沉闷声响,震得人耳膜生疼。
九条青铜链齐刷刷绷直,拽着鼎盖“轰隆”一声掀开,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,差点将我熏晕。
我强忍着恶心望去,只见鼎底积着一层黑乎乎的油脂,油里泡着九具蜷缩的童尸,每具童尸的心口都插着一截建木枝,场面惨不忍睹。
守宫像是感受到了巨大的悲痛,突然发出一阵悲鸣,它尾巴上的铜环“叮当”乱响,声音震得鼎壁上的星宿图簌簌掉粉。
我只觉后脊梁的鳞片突突狂跳,胸口胎记处发出的青光扫过那些童尸。
诡异的是,那些建木枝突然“咔咔”作响,齐齐转向,枝头的尸花也瞬间齐齐绽放。
花蕊里钻出密密麻麻的蛊虫,它们的翅膀快速震动,震出的星粉在鼎内缓缓凝成一个倒悬的北斗阵,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。
“瘸爷!这他妈是您老说的生门?”我一边惊恐地往后退,一边大声怒吼,后背猛地撞上了冰凉的铜壁。守宫像是做了最后的决定,突然暴起,两个脑袋分别咬住两条青铜链,然后狠命一扯。
“轰!”
巨大的轰鸣声响起,整条栈道不堪重负,应声坍塌。我紧紧抱着镇龙玺,坠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。
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,我瞥见鼎内缓缓浮起一块甲骨玉板,板上血书:“嗔星归位,螭醒龙回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