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活了过来。只见青龙七宿的位置,“哗啦啦”一阵响动,我定睛一看,每具棺盖上都刻着触目惊心的“司烜”血字,在这昏暗的墓室中,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。
“您老这手开棺的能耐,不去潘家园摆摊可真是可惜了。”我强压着内心的恐惧,嘴角扯出一抹苦笑,一边揶揄着,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后蹭。可还没等我退几步,后背便突然抵上了一个硬物。
我心中一惊,下意识地转过头,却发现那尊青铜人偶不知何时竟挪动了位置,此刻
它手中的玉晷正紧紧贴着我的后心窝,滚烫的温度透过衣物传来,仿佛要将我的身体灼烧。
瘸子听闻我的话,气得金牙咬得咯咯作响,脸上的肌肉都因愤怒而扭曲。“二十年前,老子就是被这玩意儿……”他说着,猛地扯开裤腿,只见他脚踝处的鳞片“刺啦”一声撕下一块,露出底下白森森的骨头,那画面让人不忍直视。
“每喂一口活人,这鳞就长一片!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怨恨,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。
我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酸水直往上涌。
“合着您老这是人肉盆栽呢?”话一出口,我便后悔了,可此刻的气氛,让我只能用这种近乎调侃的方式来缓解内心的恐惧。
“放你娘的……”瘸子刚骂到一半,整个人却突然僵住,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。
紧接着,他的后背缓缓钻出爬着一条青铜守宫,那守宫身上的七个铜环随着它的动作叮当作响,仿佛在奏响一曲死亡的乐章。
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,这畜生竟突然口吐人言:“饲主归位,时辰已到!”那声调,竟与之前黑烟里的老铜匠一模一样,仿佛是从同一个地狱深渊传来的召唤。
刹那间,无数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,我惊恐地看向瘸子,嘴唇颤抖着,刚要开口:“您老不会就是……”我的话音还未落,瘸子却突然癫狂大笑起来,笑声中充满了绝望与疯狂,甚至有一颗金牙都因这剧烈的情绪波动而崩飞出去。
“没错!老子就是第一个饲主!”他一边大笑着,一边用爪尖挑开守宫的尾巴,只见第七个铜环内侧刻着“周昭王三十六年制”,这几个字,仿佛是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