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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年代跟香江的联系不算紧密,协查通报虽已发出,可没个十天半月根本收不到回复。
在此期间,余成业若真想动啥手脚,简直是容易至极。
看来,他得把这事儿上报给董志明了。
“天佑,别愣神儿,赶紧把煤球给敲碎。”李母催促道。
“好嘞!”
李天佑一铲子下去,烧过的旧煤球就成了小碎块。
等他把旧煤球全敲碎时,李母也把煤池子还没用完的煤球给清扫了出来。
先用碎煤块铺池底,达到防潮、透气的效果,接着把蜂窝煤码放整齐,再把煤球码在旁边待用,最后依次盖上挡风的木板、防水的塑料布。
这一套流程下来,李家的冬日屯煤才算完美结束。
夜里,聋老太太在床上辗转反侧。
她刚才虽没像院里其他人般挤在何家门口偷听,却也躲在垂花门旁看了一眼傻柱的相亲对象。
以她几十年的阅历判断,这位安同志是个柔中带刚的性子。
傻柱若真娶了这安同志,难保不被对方拿捏在手里,那她日后的养老可就成问题了。
聋老太太长叹一口气,也不知道娄家出了啥事儿。
许家两口子一同被公安抓走,结果只有许大茂被放回来,娄晓娥到现在都不见人影。
“晓娥哎,你再不着家,柱子这如意郎君可就要叫别人给撬走喽!”
与聋老太太一道睡不着的,还有招待所里的安媒婆和安云瑶两人。
安媒婆忧心忡忡:“云瑶,我瞧着何雨柱是被那寡妇迷了心智。”
能逼得亲爹说出断子绝孙的话,这何雨柱能是什么如意郎君。
安云瑶神色一黯,哪个少女不怀春,她也不愿意嫁给个惦记寡妇的男人,但安父几十块的医药费,她家实在是负担不起。
她语气笃定:“大娘您甭愁,何雨柱明显还怵他爹,只要何大爷跟我一头儿,何雨柱就蹦哒不起来!”
节后复工第一天,李天佑到二组叫上肖兴国后,便直奔董志明办公室。
他开门见山地说:“董队,昨儿许大茂找上我,想用大黄鱼拉我一块儿给娄半城做局定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