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海中闻言更兴奋:“还得是手底下有人,干啥都不用自己犯难”
他正说得起劲,忽然被洗头师傅往后猛拽了一把,语气愤懑:
“嘿,我说你这人咋回事儿?咋开口闭口就是旧x会那套臭毛病呢?”
刘海中被拽得一个踉跄,刚站稳便连忙否认:
“我哪儿惦记旧x会了?你可别污蔑我,再说了,咱可是实打实的七级锻工,地道的工人阶级!”
哪怕他连做梦都盼着当官,也万万不敢认下这茬事。
这要是跟旧x会的破事儿沾上边,那可真是大祸临头了。
眼瞅着理发室的人眼神都往这瞟,刘海中也有些着急:“天佑,你倒是帮我支棱两句,咱们可都是一个院儿住着的。”
李天佑睁开眼睛:“刘大爷确实是红星轧钢厂的七级锻工。”
“刘大爷?红星轧钢厂?七级锻工?”
排着队的年轻小伙若有所思:“是不是跟那被游x那八级钳工混一块儿的。”
刚摆脱惦记旧x会的嫌疑,又和被游x的易中海扯上关系。
刘海中脸色黑如锅底,甩下一句:“别瞎咧咧”,连给过钱的理发票都没拿,扭头就冲出了理发室。
洗发师傅摆摆手,制止了大伙越发热烈的讨论。
少了刘海中在耳边嗡嗡叫,李天佑总算能好好体验理发室的全套服务。
等洗完头发,坐在理发位时,他对着镜子里的理发师傅,笑了笑:
“师傅,劳驾给我推个寸头儿。”
经过理发师傅一番捯饬,镜子里那张年轻面孔也褪去了几分稚气,精气神一下子就出来,更显得俊朗。
李天佑对新发型很满意,可当他回到家后,却迎来了李母的灵魂拷问:
“眼瞅着冬天要到了,你咋把头发全推光了,不嫌冷得慌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