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地说道:“我前几回去相亲,那些姑娘都啥样你是瞧见,一个个”
在何大清的怒视下,傻柱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只剩下微不可察的嘟囔。
“啥样儿?”何大清一拍桌子,站起身来就开怼:“十八的大姑娘,你还嫌弃个啥劲儿。”
十八?
傻柱的耳朵动了动,也不知想到了啥,嘴角越咧越大,笑得一脸傻样,配合他那张淤青未褪的脸,说是四十岁都有人信。
何雨水捂着眼睛,转过了头。
不说何雨水,就连何大清这个亲爹也着实没眼看,一巴掌就往傻柱头上拍去:
“不准这样儿笑,会把我儿媳妇吓跑的。”
傻柱两眼发懵,缓了好一会儿,才委委屈屈地抱怨道:
“爸,你不是让我好好养伤吗?咋还打我。”
何大清黑着脸:“哪有那么多原因,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。”
像是为了响应何大清的话,后院立即接上了刘光天兄弟俩的鬼哭狼嚎。
傻柱讪讪一笑,又给何大清倒了一杯水。
何大清打他还能说是为他好,刘海中那货打儿子就真是看心情,心情不好就抽上一顿解气。
后院,许家。
娄晓倚在窗边,秀眉微蹙,望着天边的月牙,满心忧愁。
她,娄家千金,前二十年过得称心如意,可为何会找了个不育的夫婿。
“娥子,我今天去找过岳父了。”许大茂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若说前几天看傻柱挨打时,他笑得有多开心,后面知道自己不育时,就有多震惊、难过。
娄晓娥头也没回,语气淡淡:“我爸他咋说?”
“岳父觉得我们还年轻,建议我先治治看,医生那儿也没把话说死,说不准儿咱俩就撞大运喽!”
许大茂说到这里,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。
他还以为娄父会强行插手,让他和娄晓娥离婚,这样的话,那他不育的事儿就瞒不住了。
没想到最后娄父也只是把他骂了一顿,离婚的事儿是提也没提过。
娄晓娥轻扯了下嘴角,语气敷衍:“爸妈那边,你自个儿去说。”
娄父的态度,她早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