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伤的判断,李天佑的目光随即落在了这把长刀上:
“马护士,这把刀是你的,还是刘大夫的?”
马护士探头看了一眼:“公用的,这刀是用来裁油布的。”
说着,她拿起了放在长刀旁边的一卷油布。
“哎,这油布咋少了这么老些呢?”
李天佑神色一凛:“马护士,你确定油布少了?”
交通学院离天一山之间距离不远也不近,若此处真是案发现场,那运尸去天一山的途中,防水性极佳的油布用处可不小。
马护士掂量了下手里的油布,语气肯定:“指定是少了,上个月这玩意儿可压手啦。”
调换的房间、擦拭干净的水泥地面、桌脚的零星血迹以及缺少的油布。
李天佑又看了一眼这被阳光铺满的房间,神色凝重:
“王何,去找王副校长,打电话给局里请求支援。”
“是!”王何脸色也很难看,迅速转身离开。
亲眼看着马护士再次将房间给锁上后,李天佑敲响了刘大夫诊疗室的门。
“黄同志,是我。”
“门没锁。”
李天佑这次走进来,却没有再把门关上。
黄公安见状沉默了。
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暗号,说明李天佑在护士休息室那里面有发现,现在要做的就是拖住刘万里,等梁队长带着鉴定组过来。
相比起学院,刘万里的家离天一山要更近一点,所以梁队长带队先往刘万里家里去了。
见到李天佑一个人进来,刘万里眉头微微皱了一下:
“公安同志,咋就剩你一个人了?”
李天佑没有回答,而是拿起了林公安做的笔录。
对于调换房间一事,刘万里坚持自己患了日晒疮,其手臂上也确实有大块的瘢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