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自语地说道:
“几千斤的库存,每月损耗个十几斤不是很正常吗?”
于恒这边也算出了结果,跟张谦差不多,也是每个月损耗十来斤白糖。
他放下笔,看着张谦,笑了笑,
“你没去供销社买过白糖吧?”
听到于恒这话,张谦也意识到这其中一定有猫腻,老实回道:
“没,平日都是我媳妇去买的,这其中有什么弯弯绕绕,你倒是说来听听。”
“供销社卖的白糖,不仅不会有损耗,而且还有赚头。”于恒神神秘秘地说道。
张谦并不相信,皱着眉头反驳,“白糖这种东西容易受潮,怎么可能没有损耗?”
于恒却是点头赞同了张谦的话,“对,他们要的就是受潮,没受潮的还会用湿布盖在麻袋上,增加湿度不就等同于增加重量了,糖、盐这些散货都可以这么操作。”
当然这其中的量,还需好好把握,不然不仅增加不了重量,还可能化成一摊糖水。
张谦听得目瞪口呆,这完全触及他的知识盲区了。
“散装的酒、煤油等也是,只要是散装的,都可在斤两上动手脚,当面是足斤足两,回到家却是缺斤少两。”于恒说个不停。
甚至说到这里时,于恒还给下了个定论,“所以账本里这些损耗看似正常,实则一点也不正常。”
他会知道这内里的门道,也是听院子里的老人说得。
从古到今,买的一向没有卖的精。
“那,我们就把散装的损耗都给清算一遍。”张谦说干就干,立即动手计算起红糖的损耗情况。
另一边,
何副部长毕恭毕敬地说着,“领导,整件事情就是这样。”
“这事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,无论是谁,只要参与其中,一律严肃查办。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