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敢打我家棒梗!”
贾张氏大吼一声,张牙舞爪地朝李天佑扑了过来。
熊孩子不算孩子,贾张氏自然也不算女人。
自诩不打孩子不打女人的李天佑,一边避开贾张氏弯曲发黄的指甲,一边拿着木棍往贾张氏的手腕上抽。
武器自古讲究一寸长一寸强,一寸短一寸险,
靠着指甲作战的贾张氏哪里敌得过木棍在手的李天佑,手腕处愣是被抽出了好几道红痕,不停地吱哇乱叫。
“谁!谁敢欺负我家天佑!”
李母拿着擀面杖气势汹汹地冲出了家门,
“好啊,原来又是你这个老虔婆!”
看着李母举着足有婴儿手臂粗的擀面杖冲过来,贾张氏立马脚底抹油开溜。
两个人围着阎埠贵父女俩开启了你追我赶的绕圈圈之路。
“阎老抠,快给我拦住她。”
“三大爷,你先让让,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竟敢欺负我家天佑,看我不打死她!”
阎埠贵闭上眼晃了晃脑袋,好不容易把眩晕感甩了出去,
结果一睁眼,眼前又是两道追逐的人影,又晕乎乎了。
阎解娣扯着阎埠贵的衣角,同样十分难受,“爸爸,我有点想吐。”
“你们俩别围着我绕,快给我停下来!”阎埠贵也生气了。
“好你阎老抠,我就知道你跟李家是一伙的!”
前面跑的贾张氏骂骂咧咧。
后面追的李母生气的同时格外疑惑,肥猪一般的贾张氏是怎么跟兔子一样能跑。
看到李母压着贾张氏打,李天佑心中也稍稍松了一口气,更加坚定了要把贾张氏遣返回农村的决心。
知道已经指望不上贾张氏了,秦淮茹稍稍酝酿了一下情绪,柔柔弱弱地带着些许哭意说道:
“天佑,我知道你受伤了心有怨气,但也不能把这怨气发泄到棒梗身上,毕竟他只是个孩子啊!”
秦淮茹不愧是被万千书友封为“绝世白莲花”的女人,就这么抱着棒梗往地上一坐,泪眼朦胧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生怜惜。
李天佑嗤笑一声,“秦淮茹,我不是何雨柱,可不吃你这一套。”
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