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,连随身护卫都减少了许多。”
她眼中闪过一丝锐利,“是时候让他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了。”
“夫人打算怎么做?”春眠摩拳擦掌,她早就想替贺宜宁报仇了。
贺宜宁勾起嘴角,露出狡黠的笑容,“我记得郭夫人还保留了一些那个醉胭脂作为研究是吧?听说展祺这几日总去绮春楼,刘掌柜,你替我去给檀音姐姐捎个信,让她好好‘伺候’展祺。”
这夜,展祺照常在绮春楼厮混到深夜才回到四方馆,他醉醺醺地被两个侍从搀扶着,一边走一边叫嚷着:“贺家那丫头如今已成了丑八怪,看她还怎么嚣张!等昭玉公主到了我们东翼国,更有她好受的!”
侍从把他送回房间,又准备好了沐浴用品,便识趣地退了出去。
出门在外,防人之心不可无,展祺从不让人伺候沐浴,深怕会有人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行刺。
他褪去衣裳,刚要走进浴桶时,脸上便传来一阵刺痛,他连忙拿起一旁的铜镜,瞧见自己的脸上全是蜘蛛网似的红纹。
他当然认识这是什么!醉胭脂!
展祺的酒瞬间醒了一半,他疯狂地翻找床榻,扯开被褥,终于在自己随身的小药罐里找到一颗解药服下。
他拼命在脑海中回想着,到底是谁会给自己下毒,更何况这醉胭脂还是他们东翼国独有的!
突然,一支飞镖从门外射入,上面还有一张字条:“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。”
展祺脸色铁青,立刻明白过来是谁的手脚,然而他又不能去追究,毕竟这一追究下去,自己也说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