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有个如此娇弱的女儿。”
贺宜宁讪讪一笑,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小声说:“那还不是想让你真心实意地娶我,谁知道风光霁月的谢太傅竟然不喜欢大家闺秀。”
谢知砚认真道:“不管你是何模样,我喜欢的都只是你。”
听他如此郑重地说,贺宜宁心中一震,也觉得甜滋滋的。
屋外的了痕大师看到这一幕,欣慰地笑了笑,他独住了然谷已有十年,已经很久没见过这般令人动容的场景了。
又过了五日,谢知砚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,两人向了痕大师辞行。
了痕大师给他们多开了一些药方,看向贺宜宁道:“施主,老衲听闻你乃贺钊将军之女,多年前,贺将军曾救过老衲的性命,这份恩情老衲一直铭记于心;
今日,老衲赠予你这枚玉佩,若日后遇到难处,持此玉佩来找老衲,老衲定当全力相助。”
贺宜宁和谢知砚闻言有些惊讶,但贺宜宁还是连忙摆手:“您救了我们已是大恩,我岂能再收玉佩?”
了痕大师浅浅一笑:“一切都是缘分,收下吧,否则老衲余生不安;再不济,留个念想也行。”
贺宜宁看向谢知砚,见他朝自己微微颔首,才郑重接过玉佩,向了痕大师深深鞠躬,感激道:“多谢大师,大恩大德,宜宁铭记于心。”
两人根据了痕大师给的地图,沿着河流一路向西,很快便走出了然谷。
他们走了一天一夜,终于在天亮时到了京城城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