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郭家并非待他不好,不过因为他亲娘去世,他在庄子里守孝了好几年,又因为他想凭借自己的实力参选,所以才一直隐瞒着自己与郭家的关系,郭家也是因为他中了会元,才得知他参加了此次春闱。”
贺宜宁震惊地看向谢知砚,这人莫不是自己肚里的蛔虫,自己想什么他都能看出?
那先前自己的所作所为岂非太
“是啊,我娘是罪臣之女,所以不能入族谱,但嫡母却从未苛待过我们母子,不仅让我们在田庄有了安身之所,还时常派人探望;兄长就更不必说了,我能有今日,也多亏了兄长的教导。”
说起郭家,郭韬面上带笑很是感激,同时也有些难过。
“只可惜我家兄长遭奸人诬陷,等我入朝为官,我定要查出背后陷害我郭家之人!”
这是郭韬目前最大的愿望,爹娘和兄长都是那样好的人,不该被平白诬陷!
贺宜宁闻言,有些尴尬地瞥过视线,“你怎就确定,郭家是被诬陷的?万一”
“当然确定!”郭韬义愤填膺道,“我父亲兄长的为人,我岂能不知?他们从小便教导我,无论身在何种境地,都要心存浩然正气,决不能助纣为虐,若他们真是在乎权势之人,我郭家世代为官这么多年,最高官位又怎会是小小侍郎?”
谢知砚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是非黑白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日,陛下仁慈,只要能找到证据,绝不会冤枉好人。”
看着两人那般坚定且正直的样子,贺宜宁内心怅然,十分怀疑是不是自己这一步真的走错了。
可上一世,郭家多次进言要严惩将军府也是真实发生的啊!
贺宜宁看向郭韬,难不成郭家当真只是正直过了头,觉得护国军谋反乃板上钉钉之事,所以才
贺宜宁有些烦躁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随后发现谢知砚和郭韬都看向了自己。
“怎么了?喝口茶也不行?”
谢知砚面无表情道:“喝茶可以,但你喝的,是我喝过的那杯。”
贺宜宁闻言,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嘴,却发现谢知砚的脸色更加阴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