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摸她的头,道:“夫人都开口求我了,我哪能拒绝?放心吧,我会尽力的,毕竟女学若是办成功,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。”
贺宜宁闻言,立刻挽着他的手臂,“我就知道,谢先生最好了!”
只要说服太子和皇后,那便少了朝中太子一党的阻力,而皇后也可以帮忙劝说皇上。
慕容郢对华盈的感情不深,但好歹也是几十年的夫妻,多少有些情谊在。
“宜宁,”谢知砚突然叫住了她,有些郑重道,“我们已经成亲了,你不用再叫我‘先生’。”
“不叫你‘先生’?”贺宜宁有些狐疑,“可直接叫你名字,被旁人知晓了,会不会觉得你夫纲不振?”
“可以叫我‘知砚’或者‘阿砚’,”谢知砚无奈一笑,又凑近了她耳边,轻声开口,“再或者,唤我一声‘相公’也行。”
温热的呼吸掠过贺宜宁的耳垂,听见“相公”二字,她顿时红了脸,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开了谢知砚。
贺宜宁深吸了几口气,看向谢知砚故作镇定道:“那我便唤你‘阿砚’,对,就这么定了。”
说完,贺宜宁便提起裙子小跑着离开了。
自己好歹也是活了两世的人,又不是第一次成亲了,怎得这般轻易就被谢知砚惹红了脸!
真没出息!
谢知砚看着她害羞离去的背影,忍不住勾起了嘴角。
这日,谢知砚在东宫授课结束后,见慕容煜心情不错,便趁机开口:“殿下,臣有一事想与您探讨。”
慕容煜挥手屏退宫人们,道:“先生请说。”
谢知砚拱手一礼,道:“臣妻与太子妃有意兴办女学,让女子能读书明理,有朝一日可通过科举入仕,不知殿下对此有何看法。”
慕容煜微微皱眉,“太子妃也与孤说起过此事,这想法虽好,可女子在世间生存本就不易,学习和科举更是艰难之事,孤认为,女子不必如此辛苦,相夫教子安稳度日,岂不更好?”
谢知砚像是猜到了他会这样回答,不慌不忙道:“可殿下是否想过,女子同样聪慧,且学习能力并不比男子弱;
如今许多女子因世俗规矩被埋没,若能兴办女学,培养出有识之士,对我朝而言,亦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