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戏,何乐而不为?
至于说把沈巧云抓来抵债的事情,那人都跑县城读书去了。
他林虎再作奸犯科,也不可能对人大学生动手,现在的大学生可都金贵着呢!
“行吧,兄弟,你这也不容易。”
林虎拍了拍陈晓军的肩膀,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同情。
“这忙我帮了!放心,三个月内,我保证让沈文山那老小子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!绝不让他知道是你出的钱!”
陈晓军面上感激地点头:“那就多谢虎哥了!”
“虎哥,麻烦你控制一下收拾他的限度,别把他真的打出事来了……”
“呵呵,放心,这点分寸我小弟还是有的!”
林虎接过钱,不在意的笑了笑。
他当然不可能亲自出手收债,都是让他小弟去催债的。
在教训人这方面,他们也算是有经验了。
陈晓军这才笑了笑,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。
“那虎哥再帮我写张字据吧,等将来那死老头知道真相,也好有个凭据,免得他以为我真没管他,我也好跟巧云交代。”
“可以!”
拿到一千块钱,林虎倒是很好说话。
陈晓军拿着字据走出门,心里松了口气。
沈文山那个死老头子,就等着这三个月每天都担心受怕吧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赌!
……
次日清晨,天刚蒙蒙亮。
陈晓军和魏曼如早已收拾妥当,精神抖擞。
“妈,走了,赶火车去!”
他挑着一副扁担,里面是用麻布遮起来的兰花,背上背着一个大包裹。
魏曼如轻省些,背着一个背篓。
现在是大热天,衣服也不厚重,一个背篓一个大包裹,基本就够带了。
还有其他需要的,就到省城去了再买。
母子俩迎着清晨微凉的风,直奔火车站。
伴随着悠长的汽笛声,绿皮火车喘着粗气缓缓驶入站台。
站台上人头攒动,南腔北调混杂着煤烟味,构成了这个时代特有的喧嚣。
魏曼如还是第一次坐火车,怕被人群冲散,紧盯着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