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事儿得靠你自己抓住机会,我们做哥嫂的,总不好在旁边盯着看吧?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?”
金蓉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看着这群同样贪婪,却又在关键时刻缩了头的家人,只觉得一阵阵发冷。
她知道,指望这帮人是指望不上了。
……
夜风猎猎,吹在脸上带着一股子凉意,却丝毫吹不散陈晓军心头的邪火和恶心。
小汽车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颠簸着,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胃里像是塞了一团乱麻,又像是吞了几只苍蝇。
他娘的!
上辈子被白月光孙亚梅哄骗着借钱给她读大学,最后落得个五年牢狱之灾。
出来还被那女人和她奸夫当众羞辱,他认了,只怪自己瞎了眼,当了舔狗。
可这辈子他都擦亮眼睛了,怎么还能遇到这种糟心事?!
差点,就差那么一点。
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,两世为人,竟然差点被一个粗鄙的村姑给……
给强了?!
这他妈传出去,他陈晓军还要不要做人了?!
那金蓉,还有她那一家子,简直是穷疯了。
为了攀高枝,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。
什么廉耻,什么底线?
在他们眼里估计还不如几斤苞米面值钱!
陈晓军越想越气,油门踩得更紧,恨不得立刻逃离这片让他感到窒息的土地。
……
在旅馆睡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一早,陈晓军收拾好心情,尽管眼底还有些许未散的阴霾,但脸上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静。
他再次开车,来到了金边村村委会。
昨晚的事情虽然恶心,但生意归生意,他收购药材的计划不能耽误。
村长老王正蹲在门口抽着旱烟,看到陈晓军,连忙起身,脸上堆满了笑。
“陈老板,来啦!快屋里坐!”
陈晓军摆摆手,直入主题:“王村长,不用客气,昨天一天,乡亲们进山采药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老王脸上的笑容淡了些,叹了口气:“唉,陈老板,你点名要的那几十年份的老山参,不好找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