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虞晚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,若当真在听雨阁出了事,裴蘅之无法交代。
王志答应了。
屋中人都退了出去,只剩下沈虞晚和王志。
沈虞晚对王志并非完全完全信任,“你是如何认出我的?”
王志道:“王叔常常提起沈夫人,当初王叔全家都在沈府干活,而王叔对我多有照顾,因此也让我做了一个伙计,平日里帮沈家走南闯北的运些宝贝,赚些跑腿费,之前受过沈夫人恩赐,所以对沈夫人印象深刻。”
沈虞晚对此并不意外,爹娘都是善良的好人,救助过的人很多。
王志或许就是其中之一。
沈虞晚注意到他的称呼,“你不是王叔的亲人,为何也叫他王叔?”
王志摇了摇头,“我其实是王叔捡回家的,当时捡回家的时候,我才不过十二岁,是他养我长大,然后对外声称我是他的远房亲戚,其实我早将他当成父亲了。”
王志眼中流露出些许的难过和怀念,“只是,还没等我叫他一声父亲,那件事就发生了,后面他死了。”
沈虞晚微愣,倒没想到竟是这样。
“节哀。”半响,她只能吐出这样一句,然后问起正事来。
“你让他们都出去,有什么要单独跟我说吗?”
沈虞晚更想问的是,为何一定要裴蘅之他们出去,王志的反应,显然不对劲,对裴蘅之有反感,甚至厌恶心理。
这又是为什么?
王志沉默片刻才说,“我可以告诉大小姐,但大小姐要知道,这件事若是让别人知道了,大小姐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。”
沈虞晚道:“我早已做好准备。”
她的重生,便是因为沈家全家覆灭的执念,若是没有这份执念,她的重生也将毫无意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