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虞晚点点头,如今里头的已经确定了,她自然要回去的。
沈虞晚在门口有接应,她提前调查过这个包间的环境,若真出事,她便从窗户跳下去,会有人在外头护着她离开。
虽说会受些伤,但十分简单粗暴且安全。
如今有裴郎君在此,她到底是裴郎君的合作伙伴,他总不能弃她不顾?
因而,沈虞晚束发收拾好,跟裴蘅之一起下楼离开了。
至于在裴蘅之面前散发,若是其他女子或许会羞耻,可沈虞晚前世见过裴蘅之脱光的样子,散个头发罢了,不足挂齿。
裴蘅之今日驾马而来,如今天黑,沈虞晚乃步行,她正想道别离开,裴蘅之朝她伸出手。
沈虞晚微愣。
裴蘅之道:“两个男子一起驾马罢了,如今天黑,你还怕被人瞧见?若当真让你走回去,怕是要子时过后。”
沈虞晚抬头看了眼天色,他说得有道理,更何况回去路程遥远,有人愿意送她回家,她还有什么好矫情的?
“那就多谢郎君了。”
为防周围有认识裴蘅之的人,沈虞晚并未称呼裴郎君。
她拉住裴蘅之的手,借力上马,踏坐在裴蘅之前头,男人胸膛挺拔,一声呵斥马儿,胸腔微微震动。
沈虞晚感受到他沉着而有力的心跳。
平心而论,裴蘅之是一等一的好男儿,他打小便比常人聪慧,胸怀大义,为国为民,几乎一生都奉献给朝堂。
这样的人,是所有女郎心中最完美的夫婿,总想着高高在上的裴郎君若是爱上自己,只为自己痴狂,该是多么自豪的一件事。
前世的沈虞晚也这么想。
后面沈虞晚才知道,自己那个想法究竟多可笑!
她凭什么能让高高在上的裴郎君驻足?
便是裴郎君当真能驻足,也不会是因为她。
沈虞晚低头,驱赶了心中那可笑的邪念。
原本有些活跃的心跳重新坚若磐石,她不该再有奢求,前世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吗?
到了张家后门,沈虞晚下马道谢,“今日多谢裴郎君了,来日必定登门道谢。”
“不必。”裴蘅之道:“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