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?”
骆神医有些诧异,“你突然问起裴蘅之做什么?”
听这一次,便是关系不错了。
骆神医道:“倒也不是什么秘密,他年少时我来过次京城,见他天资聪颖,过目不忘,便想收他为徒,颤了个把月,他却没什么兴趣,这件事便也这么罢了。”
沈虞晚拿了迷药后便走了。
之后,她将自己关在房间内整整半日。
到了黄昏,玉芝才敲门担忧道:“小姐您怎么样了,可是身体不舒服?用不用请骆神医过来瞧瞧?”
沈虞晚摇了摇头,“不必了。”
房门被拉开,玉芝端着饭菜站在门口,瞧见她松了口气。
“小姐没事就好,刚刚小姐在想什么?怎么从骆神医的院子回来就魂不守舍?”
沈虞晚摇摇头,“都是些前尘往事不足挂齿。”
沈虞晚一下午脑子纷杂,想的事情太多了,大多是前世自己的死。
她联想到骆神医说的话,上辈子裴蘅之为了娶年少心爱的姑娘,害她性命这个可能,便十分有说服力了。
不过前尘往事早已过去,不足挂齿。
没有什么比沈家的仇更重要。
而现在沈家的案子已经有些眉目,沈虞晚不想因为裴蘅之而影响到自己。
“你敲门有什么重要的事?”
玉芝点头解释,“是三夫人派人传来消息,说已经查到了骆神医要找的那个师弟,只是人似乎发现什么,跑了,刚刚骆神医亲自带着人去抓,想必很快就能抓回来。三夫人说这件事该让你知道,便让奴婢来禀报。”
沈虞晚没想到,邹氏的行动力这么快,这才几天,便要破案了。
说明邹氏之前也可能是在扮猪吃老虎,她的实力也很强悍。
沈虞晚听到这个消息,心情大好。
“那我们去看看外祖母,然后等着骆神医回来吧。”
沈虞晚带着玉芝先去瞧了老夫人,张玉婞和妹妹张玉澜在侍疾。
张玉澜岁数小,眼神天真可爱,向来听母亲和姐姐的话,见到沈虞晚也笑着娇声问好。
沈虞晚回了一笑,便去了老夫人床边跟老夫人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