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婢便求到了前厅去,才求得家主请人将张裕请走。”
玉芝泪流满面。
沈虞晚沉默下来,没料到事情竟又跟裴蘅之扯上关系。
“恐怕这次我伤好之后,需要付出些什么,才能让家主原谅我了。”沈虞晚闭了闭眼,若不能将张家这边事了,她也难以平安出嫁。
玉芝哭道:“小姐,奴婢是不是做错了?”
沈虞晚摇了摇头,“你也是为了我好,若不是你,我恐怕就死在那天了。”
木质药箱突然砰的一声合上,外头宋文哲声音极冷,带着愤怒。
“你被张家这么欺负,难道就想一直这么算了,一直到出嫁吗?沈虞晚,你怎么这么孬种,这种时候,却还想着如何讨好张家人?!”
沈虞晚一怔,她从未见过宋文哲发火时候的样子,在她眼中,宋文哲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书生模样,便是碰上再难的医闹,都会轻声细语地劝着。
一时间竟没有回答。
她愣神功夫,宋文哲已经背起药箱,大步离去了。
玉芝再次落泪,“宋大夫怎么能这么说小姐,小姐在张家能生存,已经很不容易了!”
“宋文哲帮了我们很多,他如今恨铁不成钢是正常的。”
只是,她并不会再忍耐下去了!
沈虞晚这一重伤,到底是寄居在张家的表小姐,老夫人也还没死呢!
大房不敢真将人打死了,送来了不少东西。
只是其他几房和旁支,却也不敢再往她这里凑,怕得罪了大房这个张家家主。
因而,只有三房的张玉婞和邹氏来看她。
邹氏这次能来,沈虞晚是意外的。
原本沈虞晚和邹氏关系不好,后来邹氏听了她的话,沈虞晚心里还是很高兴的。
如今看来,她和三房有机会合作。
张玉婞红着眼上前看她的伤口,“大哥这次怎么能这么过分,竟将表姐打成了这样,到底是为什么啊!”
邹氏瞧见了露出来的胳膊上头的血痕,也是吓了一跳。
她也是有女儿的,心里也跟着难受。
“还能是因为什么?大房都说了,是她勾引了人未婚夫,既然知道大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