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魏秋实察觉到了,那裴蘅之呢?
他是否也察觉到什么?
单单想到,沈虞晚就觉得呼吸困难。
裴蘅之此人决不允许曾经他的东西如今到了别人手中,若当真得不到,他的占有欲……
沈虞晚不敢想后果!
沈虞晚面上不显,快速收敛好表情。
“只是想到爹娘的感情,而爹娘全都含冤而死,所以心中难受罢了。”
沈虞晚这话,并非不能解释。
魏秋实笑道:“自然可以。”
只是,信不信就是魏秋实的事了。
谈起爹娘,沈虞晚眼中当真浮现水光。
控制不住的难过涌出,她鼻头一酸,眼眶红了,低着头不想被魏秋实看出什么。
楚楚可怜梨花带雨。
在魏秋实眼中,便是另一副姿态了。
魏秋实眼中浮现几分侵略性,若沈虞晚听话,待查出事情真相,将沈虞晚收入房中未尝不可。
“沈小姐擦擦泪。”
“多谢魏四公子。”
沈虞晚接过,十分谨慎先嗅了上面味道,才擦拭了泪。
掀开车帘去看,马车已经驶入京城,进入闹市,回到张家的必经之路上。
不消两刻钟,马车将稳稳停在张家门口。
沈虞晚要下车,却被魏秋实叫住。
“倒是魏某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“魏大人请讲。”沈虞晚似乎对他的关心十分感激:“若我能帮忙,我定会全力以赴,以报魏大人恩情。”
“三月初六那日,沈小姐在哪里?”
魏秋实此时不再像玩笑搭话,他表情严肃起来,看向沈虞晚的目光也充满了审视和打量。
原来如此。
沈虞晚明白魏秋实今日所做为何。
那天裴蘅之夜探太子府,那玉佩想必就是那天带出来的,而魏秋实得知那天她被侍卫“惊扰”,想必有所怀疑。
“三月初六?”沈虞晚面露无辜,沉思似当真好好在想,然后露出个笑容来,“当日白日我一直在张家,黄昏的时候,跟着丫鬟在杏花苑周围走动,可我身子弱,那天又因为亲事心里郁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