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反倒不记得我们的好,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,就该赶出家门去!”
“说是这么说,她这些年都是花的自己的银子,更有其他是老夫人帮衬,我们还真没借口用恩情来胁迫她。”
孙氏虽然这么说,心里却始终不甘心,觉得女儿说得没错。
沈虞晚就是个白眼狼!
她住的吃的,哪个不是张家出去的?
现在反而连一个琴会,拉她女儿一把都不肯!
可机会难得,面子才值几个钱?
孙氏翌日一大早还是带着女儿去了杏花苑。
沈虞晚在试琴,她发现有几个琴音不太对,便自己尝试调调,偏偏调得有些不对,犀利的琴声破碎传出,震得人耳膜生疼。
沈虞晚蹙眉,叹息一声,看来还是得将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。
让她来做,反倒是将好琴给毁了。
只是,除了相熟的调琴师,陌生人不了解她的品味,很难调试出沈虞晚最喜爱的琴调。
她才想自己尝试。
这琴声,正好被孙氏和张玉蓉听见。
张玉蓉眼中划过微不可查的鄙夷,“表妹这架琴看着不错,只是这琴声,怎么第一下就破了音?实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。”
孙氏没再提铺子的事。
“虞晚别怪玉蓉说话难听,她说的也没错,琴会顾名思义就是用琴艺相互比较的。若虞晚去了光看着别人表演,也实在不是个事儿。
“但若有个琴艺高超的人跟你一起去,就不一样了。她出彩了,虞晚脸上也有光,你说是不是?”
孙氏不动声色打压沈虞晚。
旁边玉芝听不下去了,正想说自家表小姐弹琴好听着呢,便得到了沈虞晚的安抚眼神。
玉芝脸上带上笑意,退到一旁不说话了,她感觉最近表小姐变化很大。
她还是她,但是硬气了不少,让玉芝也跟着心里敞亮。
尽管表小姐还没说话,她就觉得表小姐一定不可能吃亏。
沈虞晚眨了眨眼,似对孙氏话中意根本没听懂。
“我确实多年没弹琴,琴技生疏了很多。倒是大舅母,今日不忙了?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