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来让外祖母瞧瞧,虞晚如今身子可好些了?”老夫人慈眉善目,拉着沈虞晚满脸心疼。
“你这丫头什么都好,就是身子骨太弱,若非八岁那年落水伤了身子,也不用调养这么多年,都不见好。”
老夫人红了眼眶,拉着沈虞晚看了又看。
沈虞晚八岁那年,初来张家,却在大冬日落水伤了身子,从那之后见不得冷,更时不时生病。
大夫说要静养,这才搬到了如今的院子去住。
沈虞晚笑容恬静,“让外祖母担心了,虞晚没事,外祖母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。”
老夫人年轻时候操劳过度,新妇进府后,便将管家权交给了孙氏,可后面仍然病灾不断,尤其沈家出事后,她强撑着将沈虞晚接回张家,身子就垮了!
沈虞晚拉着外祖母的手格外用力,思念几乎要将她吞噬,她不想外祖母担心,只能强压下心中澎湃的想念。
她已经足足七年,没见过外祖母了。
“外祖母,虞晚好想你。”
老夫人只当她这次生病太难受了,拉着沈虞晚坐在自己身边。
“乖,好孩子,坐外祖母身边来,怎么瞧着这么让祖母心疼?这次让你吃苦了。”老夫人关心道。
沈虞晚像只猫儿蹭了蹭老夫人。
“你啊!”老夫人宠溺的戳了戳她的额头。
老夫人正了神色,说起正事来。
“这次叫虞晚前来,是因为太子府举办了赏花宴,我们张家也收到了请帖,打算让两个姑娘和两个公子哥前往。太子府的人说让府上所有公子哥前往,却没说姑娘几个,我们姑娘去得多了,反倒显得拉低身价。”
张家的姑娘很多,足足有五个。
除了李氏两个女儿李氏都从娘家给找了适龄公子哥定下亲事,大房的张玉蓉和三房的张玉婞都没定亲。
这种场合自然紧着没定亲的姑娘来。
孙氏瞥了两个忐忑的弟媳一眼,笑着道:“只是这去的姑娘人选,不太好挑啊,老夫人您说呢?”
老夫人又看向几个儿媳妇道:“长姐没出嫁,下面的姊妹便也不能出嫁,此次便按着岁数顺序,让两个姑娘跟着去吧。”
老夫人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