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,只消耗它的气力,因此影响比「定义」小得多,而且只能作用于自己。
现在「定义」无法使用了,其它能力基本是基于符文成立的,符文也不能动用,只能用不需要消耗符文的能力。
不消耗符文的能力不是它的核心能力,编纂史官只能矮个子里拔高个,使用「纂改」,为自己的思考争取时间。
在这个奇怪的状态里,编纂史官的思维不受约束,以正常的速度思考着。
编纂史官和在a地存储的符文悄然建立起联系,试图顺着这个联系追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编纂史官意识的侧重从【现实】转移到了a地。
星光笼罩着这片广袤无垠的地方,柔和、静谧又祥和,只有几声隐隐约约的传来的嘶吼,似乎是什么生物在觅食。
编纂史官没把这几道嘶吼声放在心上,它知道这是几个在a地迷失了的人,他们的境界在兽境之后、神境之前,发出的嘶吼就是他们不成型的嚎叫。再说,如果真的是以觅食的角度看待它们之间的关系,编纂史官才是觅食的那一方。
这里是开放之地,a地。
星光如薄纱般垂落,没有刺目的光源,也没有深不见底的黑暗,只有一片柔和的、梦幻的朦胧。
没有墙壁,没有边界,只有向四面八方无限延伸的朦胧,所有的可能在这里都有机会实现。
在这片朦胧中,有很多若隐若现的轮廓,或是病态结实的手,或是宽阔的直达天际的大路。
这些轮廓是已经晋升神境的人在a地留下的属于自己的印记。
编纂史官记得自己留下的轮廓是一个头接天,脚接地的灰色巨影。现在这个巨影周围的地区已经被a地的本土生灵划为了禁区了。
编纂史官感应着自己的符文位置,念头一转,意识便来到了自己存储符文的地界。
虽说a地没有明确的边界,但编纂史官在这里放了独属于它的符文,相当于宣告这里是属于它的地界。
平常,它放置的这些符文若是没有受到它的召唤,一般都会静静地游荡在这片地界,由于这些符文的数量数不胜数,看上去就像是一片漆黑的海。
可眼前的景象却让编纂史官困惑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