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下是一个蔚蓝色的星球。
那些人影看到他飘浮过来，互相接头私语：
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他到达了数境上的五阶，他开始联系法则了。”
“数境？数境是什么境界？”
“你忘的东西太多了，灵境下面就是数境。”
“数境怎么有资格过来？”
“受了那个拿笔的影响，他飞升到这里了。等会还会有一批到了五阶的过来。”
“到时候把他们送走，不要伤了他们。”
“孙德厚那边怎么样了？”
“看好它，不要让它有机会逃出去，已经有两个脱离了管控了。”
“有两个脱离了管控？泽阳是干什么吃的？”
他们每个人都像是各说各的，前言不搭后语，每一次的交谈声都如雷鸣在叶一凡耳边炸响。
这些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几乎要将他的身体震碎。
“要给他一个好点的领域么？”
“随便分配一个就好了，你又忘了？这批人是特殊的，他们的领域用不了。”
听着这些人的谈话，叶一凡渐渐反应过来。
这些人在法则旁边，身份和实力肯定不低。
他们在看管那只手，那只手也是一个异兽吗？
似乎是听到了叶一凡的心声，那只手朝叶一凡摊开手掌，露出了掌心和五个指头。
指头末端的皮肤被撕裂，三个浑浊的暗黄色眼珠紧紧地挤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