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早上八点多,张建华家。
“何叔,快进来。”看到是何大清,张建华热情的说道。
“这是叔从保定带回来的特产,感谢你们对雨水的帮助。”何大清放下手中的缸炉烧饼。
“何叔,您太客气了,我们也没做什么?您这是有事?”张建华看着欲言又止的何大清问道。
“建华,叔有事问你,麻烦你给叔说一说阶级划分?”何大清向外看了看,然后问道。
想到何雨水之前问自己的事,张建华就明白了何大清的用意,当下向其简单的解释了一遍如何进行阶级划分。
“建华,你说叔这种行为严不严重?”何大清郑重的问道。
张建华回答道:“您的做法虽说没有造成什么危害,但原则上来说就是隐瞒组织、欺骗政府的一种行为。
但您既不是党员也不是政府干部,又不懂政策,属于无心之失,不是多麻烦的一件事。
但再怎么说您的做法确实欺骗了政府,表面上还是会受到一定的惩罚,不过应该不会很重。”
何大清点了点头,然后问道:“这件事若是聋老太太骗我这么干的呢?”
张建华想了想道:“聋老太太已经死了,没办法给您证明,除非政府有意免您的处罚,否则是不会认可的。”
“这么说,要是找一个有背景的人给我说话,这件事可能就不了了之了?”何大清认真的问道。
“嗯,您就是一普通人,斗争不到您身上,只要没人刻意针对您,这件事确实不是什么麻烦事。”张建华回答道。
“行,我知道了,麻烦你了。”何大清客气的说道。
“没事,都是邻居,我也没帮什么忙。”张建华摇摇头道。
有了张建华的解释,何大清彻底放下心来。
随后他直接去了轧钢厂,准备找傻柱,让他尽快把这件事摆平。
“爹,我还忙着呢,有什么事不能晚上回家说?”轧钢厂大门外,傻柱不满的说道。
“老子等不及了,你今天下班就去找那个大领导,把咱家成分之事摆平。”说着,他又将张建华的解释阐述了一遍。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虽然不满何大清的霸道,但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