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人没醒来,还发起热。
这下又着急忙活去找大夫。
大夫过来说没大碍,但是喝了药就是不见好透,反复发热,人也总是昏昏沉沉,没有清醒时候。
如此折腾了半个月,眼看着就要过年。
宋时已经找遍了曹州大小的大夫,土方子也试过,最后没办法,都说晏子归是被东西上身了,这个时候又不能找道士,宋时一个大家闺秀,拿着砧板和菜刀坐在晏子归房前,边剁边骂。
‘管你是哪个砍脑壳没福气的,从我女儿身上下来,否则叫你魂飞湮灭,永世不得超生。’
心里却在喊着婆母,你再喜欢子归,她陪了你十几年,已经够了,你不能把她叫下去陪你,那是我的女儿。
此举已经是病急乱投医,想来也没什么用。
好在不多日,就有一个回乡的太医经过曹州落脚,宋时听闻立即去请人来看,太医给施针,放血,等晏子归彻底意识清楚后,才给开了药方。
“这病就是长久的疲累加上心火烧的。”太医看着晏子归,“小姑娘,心气这么大可不行。”
晏子归垂眸不语。
宋时向太医道谢,她问太医的行程,能不能赶回老家过年,要是赶不上,那就留下来过年,年后再赶路,不然过年在路上也不好。
“我就是受人所托来曹州过年了。”太医收拾工具,“这就麻烦夫人,替我找一个地方落脚,我给令爱好好调理身子,必不会让她留下隐疾。”
宋时立即应好,在不远处给太医赁了一个小院子,又买了四个人送过去,厨房杂扫,近身伺候。
丁妙双说这太医来的巧,“什么巧不巧,估计这地方有殿下的眼线,子归什么事都瞒不过他。”宋时抬眼看一下天际,不过也好,听到子归病了,就送太医过来,有这份心就比什么都强。
“殿下明年开春的大婚,不过郭良娣已经进宫了。”丁妙双娘家有点关系,消息还算灵通。
“这些她现在肯定不想听,你也不要在她跟前说。”宋时叹气,“你妹妹以后要到东宫生活,也不知道该给她准备些什么。”
“还要麻烦你娘家,宫里要有什么事帮忙打听着些,这样等她进宫也不会睁眼一抹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