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晏家是苦主,如果愿意和赵家结亲,那赵家在这件事中就可以脱身。
周洄关注着晏家的情况,所以他比周元载更快知道晏子归的壮举,这次堵在紫宸殿门口,周元载不赐婚,他就不走。
“你从未如此紧张。”周元载狐疑地看着他。
“太子妃是儿臣自己选的,好坏儿臣都接受,请父皇成全。”周洄再次表示。
周元载心想,难道晏子归做什么坏事了。
果然不一会,严伯雄跟在郭江源身后进来,把元青前去挑衅,被晏子归血亲复仇的事给说了。
周元载目露震惊,“她一个人杀了六个人?”
严伯雄点头。
“陛下,之前杀晏将军的只有一个人,现在晏家报仇直接把没动手的人都杀了,恐怕要面对高项的诘问。”郭江源目露担忧。
“杀害晏将军的绝对不是一个人。”严伯雄辩驳,“就算老将军喝醉了酒,凭他的本事,一个人是绝对难不倒他,家将来报信的时候,就有弓箭手埋伏,末将听信前去,不到一炷香的时间,若是单打独斗,一定能支撑到末将赶去”
“老将军身上足有二十二个伤口,如果都是一人所为,那可是天下排的上号的高手,末将从未听说高项有此高手。”
“而且晏家也没有杀绝高项人,还是留有可以做主的人,可以签订议和文书。”
“无论如何,晏大姑娘还是太过意气行事,你哪怕杀一两个呢。”郭江源不赞同,“她报仇是痛快了,要是影响到两国议和付诸空谈,老将军就是白死了。”
“高项人要打就打,难道我们怕了他。”严伯雄忍不住道,“老将军为国尽忠一辈子,到老却被人设计害死,若此仇不报,三军将士何以释怀?”
“莽夫,你们武将就想着逞一时之勇,打仗是很随便的事情吗?兵马粮饷,动辄千万计,百姓兢兢业业攒下点家底,够你打几年?”因着严伯雄职位低,郭江源毫不客气地指责,也是说给周元载听。
“高项人时不时就来犯边招惹,边关死的人就不说了,百姓提心吊胆没有一天安稳日子,现在议和,好歹能过几天安生日子。”
“够了。”周元载喝道,这样的话过去三天他已经听的够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