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年纪了。”那次吐血后长出来的白头发,就算一直喝着补品,头发也没有变回来。
“我看姑爷一点都不心疼你,难得老爷子看的开,他倒是要把人都拢在一块,分家就分干净点,这分了家还在家里住着算怎么事,这不是给你添麻烦吗?”宋大哥不满。
“成亲的时候你还夸他重情意呢。”宋时笑道,“重情意的人,就是什么情都重,他是希望兄弟和睦,自己吃亏都没关系的人。”
“现在把家分了已经比我设想的好,要是让他来分,恨不得自己分三份,剩余七份两个弟弟平分才好。”
“真平分了三弟心里不高兴,还要怪他呢,他又拿自己的贴补。”
“要我说。”宋大哥看一眼四周,“你家这个姨太太最厉害的,就是当初对姑爷视若己出,面上疼他比疼自己儿子还多,养得姑爷承她的情,也真认这个弟弟。”
“祖母在的时候也教他要孝顺姨娘,疼弟弟。”宋时摇头,“自小就听这话长大,能怎么改?改不了的。”
“那你家老太太的私账应该就是两个人分了。”宋大哥道,“这要是平分,也是应该的,你别在意。”
“大哥把我想成什么样?我不是那样小气的人。”
比起嘉兰关,京城的秋天要暖和的多,晏安邦身体好了差不多后,就带着晏子归出去秋猎,近处没有大猎物,不过瘾。
两人还往北走了些,出去玩了好几天才回来。
这次回来是晏安邦猎了一头鹿,鹿血立即就买酒封了,急急忙忙回来,各处送一点,抓紧时间喝,晚一天功效就散一点。
晏安邦给自己和江采女只留了两盅,一起喝了。
晏辞过来找他,他还问鹿血酒喝了吗?别全送人了,自己喝一点,对身体有好处。
“这个先放一边。”晏辞来是有要事,“高项人派人进京议和,如今已经在鸿胪寺了。”
高项,就是在嘉兰关外纠缠不清的外族,亦是晏安邦军营生涯打击的主要对象。
“议和就议和嘛,对边境百姓来说是好事。”晏安邦只迟疑了一阵后就说。
“听闻来议和的人,是高项诸州首领之子,他的父兄可都是死在你手上。”晏辞皱眉,总觉得不安,“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