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把人都押进来问问,二姑娘是个什么章程,好端端的,她总要事出有因。”江采女皱眉。
莫欢哭声一停,她知晓晏贞英这么做的意图,她只是没想到晏贞英会这么大胆,看来真的是宁死也不愿意做妾。
只是她为什么不来找她,如果告诉她,到底把此事做的更周全些,更板上钉钉。
“事情已经发生,追问那些又有什么用?”莫欢小声抽泣着,“将军和林家的关系,贞英也是嫡女,就让林家小郎君娶了贞英又如何?两全其美的事。”
“林家想要子归,是图子归这个人,你以为他家是图晏家的门第?”晏安邦满脸冷酷,可恨晏贞英是个姑娘,若是个小子,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,晏安邦非要抽他一顿鞭子长长记性,“林中则是要做丞相的,他的独生子娶什么姑娘娶不到,要娶一个心思不正手段下作的女人污了他家的门风。”
晏贞英一直在等着水榭的消息,得知林家人已经走后,她心里一惊,知道莫欢没有能替她争取来。
她叫来婢女,“是我不小心落水,是我连累了林家小公子,我不怨任何人。”
“姑娘说这话什么意思啊?”
晏贞英手里攥紧事先藏在被子里的簪子,她闭上眼,深呼吸三下,事已至此,死生都是她的命。
她拿起金簪狠狠插入胸口,鲜血喷出,婢女被溅了一脸血,惊叫救命。
消息传到水榭,莫欢瘫软在地,傻姑娘,你这么怎么傻。
“找大夫去看看,能救就救,救不了就算了。”晏安邦没有好脸色,“老二死了吗?怎么还没来。”
“还有他斗鸡一样的婆娘,平常不是跑的很快吗?这个时候怎么跟鹌鹑一样,哑巴了。”
晏辞坐立难安,他看向宋时,宋时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。
“事情已经发生了。”晏辞劝晏安邦,“咱们也不会硬赖上林家,让他娶贞英,现在孩子自寻短见,也是为了自求清白。”
“也许真的是意外。”
“意外?!”晏安邦看着他,“害得是你女儿的亲事,你轻飘飘一句意外就不追究了?你趁早辞官吧你,你当什么糊涂官。”
“我都懂。”晏辞压低声音喊道,“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