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面两层也是贵宾观赛的地方。”晏识德翻着这屋里摆着的小册子,“最底下一层写着彩厅花台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和小孩子没关系的事。”晏赋拿过小册子看,“这写的还挺齐全,出口,净房都标注,这后面还提供餐食,茶水点心应有尽有。”
“我看看有什么。”晏识玉挂在他爹的胳膊上问。
“才吃饱了出来,又记挂着吃。”王露梅点他的额头,“也带了食盒,想吃什么都有。”
晏识玉只当没听到。
“既然出来,肯定是想吃点家里吃不到的,难得出来,你别管那么多。”晏赋笑道,“皮小子,吃不坏肚子。”
晏子归打量四周,晏安邦问她如果这里起火,怎么出去最快。
晏子归走到后面的窗户,推开往下看,下面已经是空地,“将能用的布料打结相连,祖父搂着祖母先下去接着,其余人从布上滚下去是最快的。”
“你不走最近的出口?”晏安邦问,“这也有五六丈高,并不是都有勇气跳下去。”
“我们上来的楼梯狭窄,只能两人并行,若起火,惊慌失措之下,众人抢占楼梯,必将寸步难行。”
晏子归又走到对着球场的那面窗户,“虽然分了几个楼梯下去,但只有四个大门进出,到时候这池子里的人都会跳到球场上,再从大门夺门而出,四处都是人,还是跳楼来的快。”
“你们两个。”江采女无奈,“能不能说些好的,每次就讨论这种危机假设,也不想想旁人听了害不害怕。”
“这些东西本就怕火。”晏安邦拍拍桌椅,“回去让人做些长软梯,以后再到这种地方来玩,就随身带着,以防万一。”
池子里的人渐渐多了,男女老少都有,晏子归也发现丁妙双说的支持球员的花,红色的花很多,但是最大的花团却是青色的。
“这是青云社的花。”小二解释,“青云社的球员非富即贵,手指里漏出一分就抵得上民间花的钱。”
“我看看青云社的球员。”王露梅翻着册子道,“武平侯的小公子也在,要不咱们也买点花支持一下。”
“我买章元郎。”晏子归道,“你再额外给我买一个红布条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