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问题。
好在一切有条不紊,中间稍有拥堵,但是耐心等候片刻就通过,到达球场门口,被人引到包间。
晏辞说到路上不算堵,“我听别人说的可怖,还特意提早出门了。”
“晏大人这个时候来是最舒适的,再晚,就寸步难行了。”小二笑道,“虽然咱们特意留着贵人道,但是人一多,也维持不过来,总共这么宽的路,路上有人,总不能把人都撂起来,等马车通过吧。”
晏子归打量四周,外面看着方方正正的建筑,上楼梯后才发现,是外方内圆中空的一个建筑,中间是空地,用石灰划出方形的形状,两两相对的球门,长旗,铜锣大鼓,球场外还散落各色彩棚。
下面不是房间,而是青砖砌成沟壑围成圈,有三四圈,现在已经有人在。站在沟里,也能坐在圈上。上面的木制建筑是一个个方方正正的房间,再以长廊相连,这就是包间。
小二把人领到包间,晏家的下人立即开窗,把从家里带来的坐垫和茶具摆了出来,得知比赛时间还早,晏安邦就问,“我这一路来没见过小摊小贩,我记得当年要有这么多人的地方,少不了一些卖吃的喝的小摊贩。”
“他们多集中在西门,北门,一些平民小吃不能来打扰了贵人。”小二客气道。
“你叫人去看看,有什么卖的,一样买点上来,我久未吃过这些街野之物,还有些怀念。”晏安邦对晏辞说,“什么平民贵人,都是一张嘴就要安抚五脏六腑的人,贵人若不能脚踏实地,体会人间烟火,也贵不了多久。”
晏辞应好,让人跟小二去,从哪个楼梯出去近,出去的人得带个牌,没有这个牌可不能再进来。
王露梅立即警告几个小孩,不能乱跑,只能在屋里玩,出去就回不来了。
晏辞坐下才休息了片刻,随侍告诉他谁谁来了,他就起身,对晏安邦,“我过去跟上官打个招呼。”
晏安邦摆手,“去吧,最烦你们文官这套啰嗦的规矩,我今日坐在这,哪都不去,除非官家来了。”
“官家怎么会来,再与民同乐,也要有个限度,这小小地方,哪能容下圣驾。”晏赋玩笑道。
晏子归指着正对着球场中心三层彩楼,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