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起的主意,让她现在里外不是人。
饶雪冷着脸,出主意的是她,但是她们也没反对啊,现在事办撇了,只怪她一个人?
她今天还挨了一巴掌呢。
江采女执着等晏贞英的答案。
晏贞英声如蚊讷,“我没想过和大姐姐一起办及笄礼的。”
江采女点头,“既如此,你就先回去休息吧,等你生日的时候,再热热闹闹给你办及笄礼。”
晏贞英犹豫再三,还是问道,“孙女的婢女虽然鲁莽坏事,但没有坏心,不知道祖母会如何处置她?”
“她既然替你擅作主张,那就留不得了。”
晏贞英面色苍白让人扶出去。
晏赋不理解,“娘,你还真信是她的婢女自说自话?一个小丫头图什么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江采女反问他,“一点小事,你非要弄得她下不来台,在府中颜面尽失?”
“女子在家都是娇客。”
“我倒不是针对侄女,贞英年幼肯定想不到这缺德主意,只怕是有些人占便宜没够,有枣没枣一棍子,敲到多少赚多少。”晏赋意有所指,晏宁羞愤难当。
江采女没理他,看向晏识德,“三郎可知错?”
晏识德面色涨红,“知错,我不该听青芽说,应该亲自去问问二姐姐的。”
晏辞听到这都忍不住想叹气。
他和宋时不笨,生养的其他几个孩子也不笨,怎么晏识德笨的如此出奇。
被人利用当传声筒就罢了,事情已经摆在面前,他竟然真的信是青芽自作主张。
“那要是你二姐姐真的和你说,你还是会当着大家的面替她打抱不平?”江采女问。
“我知道晏子归是我亲姐姐。”晏识德喊道,“但是我和她没相处过几次,我同二姐姐一起长大,自然同她亲。”
“没让你和她亲,但既然你没和她相处过几次,为什么觉得她就是会欺负人的坏人?她欺负你了?”晏安邦忍不住插嘴,“你们是亲姐弟,就是有事,为什么不私底下说,今日你也看见,子归非常大方,你却当众发难,让人难堪。”
“你爹娘,先生便是这么教你为人处世的?”
晏识德说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