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直把她往大房推,混淆了她的归属和责任,会有今天的事吗?”
“她想要和子归比肩,她拿什么比?真到说亲的时候,侍郎的女儿和侄女,那能一样吗?就晏子衿,都是侍郎的女儿,那也和子归比不了。”
事情的本质是晏贞英作为二房的女儿肖想大房的待遇。宋时疼爱她,一些吃住用行可以给,但是真正实质的东西,宋时给不了。
“你们的推诿,大房的越俎代庖,让她对自己产生了不必要的野望。”晏安邦气道,“你们要是不改,那就把她过继到大房吧,免得升米恩斗米仇,日后嫁的不如子归,嫁妆不如子归,心里还恨上了。”
“父亲说哪里话,贞英是娘子留给我的唯一子嗣,怎么能过继?”晏宁叫道,“她一个女儿家,我怎么教导?饶雪小门小户出身,我也是信任大嫂,才让她教导贞英。”
饶雪脸上红白交织。
在玉梨院门前当着大家面她尚且可以又哭又闹,如今只几人的院子里,她隐忍不发,任由数落。
“那要按你这么说,全天下的父亲都不要生女儿了,生而不养,枉为人父。”
晏安邦骂的收不住劲。
江采女递了一盏茶给他,晏安邦坐回去喝茶,江采女继续问晏贞英,“旁的事咱们不说了。”
“我就问一句话,你想和子归一起办及笄礼吗?”
“如果你想,你可以和她一起办,虽然请帖早就发出去了,但是额外使人再跑一趟也不是难事。”
晏安邦闻言立即吐了到嘴边的茶叶,那怎么行?
“如果你不想,我保证,到你生日的时候,也会有一个热热闹闹的及笄礼。”
“她不想的。”莫欢替晏贞英说,“原以为是个出挑的,现在和大姑娘站一块就看出差别来,大姑娘及笄那日,来的都是侍郎大人的同窗同僚,她出现在大姑娘身旁,确实不太合适。”
“我在问她。”江采女淡淡道,“贞英,你马上就要成年了,可以为自己做主,也应当学会承担自己做主的后果。”
晏贞英的哭声渐小。
她不由自主地去看莫欢。
莫欢微不可察的摇头。
晏贞英又看了一眼饶雪,心中愤恨,她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