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瞻望弗及,泣涕如雨。”
刘巧巧出于礼貌没有捂上耳朵。
隔壁房的人出来在廊下喊,“哪个屋的在鬼喊鬼叫?这春天都过完了,怎么还叫上春了。”
晏子归尴尬闭嘴。
她看刘巧巧,“很难听吗?”
“你这嗓子,唱战歌应该挺好的。”刘巧巧委婉。
“战歌怎么唱。”
“算了,你还是想其他礼物吧,都说太子是个文静人,你别一张嘴,把太子镇住了。”刘巧巧建议。
晏子归回到自己床上重重躺下,“真难搞。”
“巧巧,你知道傅宁是什么人吗?”
刘巧巧没明白她的思路,怎么突然问到傅宁身上。
“难怪这两天钱明看着我又是眼睛不是眼镜,鼻子不是鼻子的,她好像等着傅宁回来给我好看。”晏子归看着屋顶,“不管她家里有多少事,太子要过生日了,她总要回来的。”
“东宫的人我又不熟悉。”刘巧巧解释,“我一般在厨房,都接触不到这些人物。”
“你在厨房,对她们才熟悉,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,脾气好不好,难不难伺候,你比谁都清楚。”
“傅宁倒是没听说她对底下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,她就是为了太子活的,一切都以太子为要。”刘巧巧回忆。
“如果钱明要搞你,只消对傅宁说你想爬太子床,那你就完了。”
“她比我们大这么多,难道就没有自己的判断,别人说她就信啊。”晏子归不服气,“顶多就是把我分配得远远的,不挨着太子。”
“不挨着也好,我还白得清闲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