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少了,所以脸色这块还得练。”
周洄若有所思,“从贵妃那回来脸色没变,说要回宫的时候步履轻松也没有不高兴,这是在回宫前见了什么人不高兴?”
“简直荒唐。”晏子归此刻对着宫后苑一棵柳树拳打脚踢。虽然进宫后交了朋友,但是有些事是不能随便对外说的。
心腹丫头不在身边,晏子归也只能对树说了。
“说我没有廉耻。”晏子归哈哈笑两声,“全天下只你有廉耻,别人都没有廉耻。”
晏子归被宋时叫去没头没脑被指责,火气一下就上来,甩开宋时的手阴阳怪气,“只有在夫人膝下养大的才有廉耻,我不曾在夫人膝下养过一日,自然是不知廉耻。”
瞧着宋时惊讶瞪大的眼睛里满是受伤,晏子归也不觉得痛快,只觉得心烦。
甩手就走了。
她只想着宋时说她没廉耻,后面那句太子被她忽略。
“好烦。”晏子归又踢了一脚树,“早知道就不回来了。”
这一脚用力有点大,树皮裂开,晏子归忙蹲下,左右看看,没人,把地上的零碎树皮贴回树上,“京城的树都这么娇生惯养。”
呜呜,想回家。
回祖父祖母家。
宋时回到家就病了,晏辞去看她,宋时带着抹额,看向他眼里带泪,目光坚决,“我就是死,也不会让我女儿做妾。”
“这又是哪跟哪?”晏辞在她床前坐下,拉着她的手,“今日见着女儿应该高兴才是,多挺拔呀,站在太子身后。”
“你还不知道宫里存着什么心思呢?”宋时怒道,“贵妃今天当着众人面说太子喜欢子归。”
“这种喜欢和那种喜欢不一样吧。”晏辞皱眉,“总归要殿下觉得顺眼才会留在身边伺候,再说这种场面,贵妃难道说太子不喜欢。”
宋时恨地推他,“你和我总是想不到一块去,什么夫妻,孽缘罢了。”
晏辞又想了下,太子现在年少,宫里也没个伺候人,突然来个晏子归,人品样貌都属上乘,又活泼可爱,小年轻会喜欢也很正常。
“不会的。”晏辞摇头,“从先帝开始,就不纳女官为妃了,到太子这总不会例外吧。”
“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