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久了想撒欢,这下劝她打扮,肯定是要不高兴的,她不配合,再好的衣裙装饰都是枉然。
甘草只能说,姑娘习惯出门穿方便的衣服,一时难以转变,以后慢慢说吧。
晏子归穿绛色圆领袍,用金莲发冠束住半披马尾,再配以一指宽的纯色抹额,紫儿寻着机会找来一条有珍珠装饰的红色抹额,“姑娘用这个吧,正好配衣服。”
晏子归换上她给的抹额。
紫儿见状马上又端出一些腰挂,挂在腰带上,显得没那么单调。
一边挂一边看晏子归脸色,“姑娘穿这个真显精神,和郎君们站一块都分辨不出。”
“我脾气挺好的。”晏子归突然说,“你们不必怕我。”
“姑娘说笑了,奴婢怎么会怕姑娘。”紫儿低头整理。姑娘行为不当,主子不会责怪姑娘,都是处理姑娘身边的丫头,以儆效尤。
她不害怕才是假的。
临上马车宋时才看到晏子归的装饰,瞧了两眼,没说什么。
丁妙双挽着晏子归的胳膊,“你喜欢穿男装,回头我让夫君的奶娘找找,有没有夫君小时候没上过身的袍子,送去给你。”
丁妙双不害喜后,胃口好,身子稳健,问了大夫同意,也跟着去踏春透透气,等到肚子大了,更加不能出门。
“我也想穿大姐姐这样的衣服。”晏子衿立即说。
奶娘按着她的肩膀,“过两日,奶娘给姑娘做,今日是来不及了。”
晏子衿和晏子佩还是小姑娘,短衫襦裙双丫髻,红色发带坠着珍珠,走动时铃铛作响。晏贞英盛装打扮,色泽艳丽的大袖衫,发髻如云,簪以金饰,夺目反光,和晏子归形成极大反差。
饶雪娘笑道,“大姑娘穿的太素净了些,可是大娘子送的首饰不喜欢,等明儿我也送些首饰给大姑娘,出门打扮的好看,也是给家里添光增彩。”
饶雪娘阴阳怪气晏子归寒酸宋时小气。
但是晏子归回答的十分实诚,“如此已经比我在嘉兰关打扮的好了。”
说的人心疼,倒衬得饶雪娘刻薄。
到了城郊绿地,草坪上已经有欢声笑语,家丁提早占了地方,围好帷帐,架好棚子,棚子里桌椅地毯俱全,等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