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就这么犟。”王露梅离晏子归近,她小声说,“先道恼,把今日圆过去,不然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。”
“姨祖母,妹妹不懂事之处,我替她向你道歉,你大人大量,不用同她计较。”晏识文出来作揖。
“说了不是因为她。”莫欢摇头,“我不想过生日,你们还非逼着我过生日吗?”
“寿宴的请帖早就送出去了,这个时候说不办,徒增外界猜疑。”宋时道,你的意思大家都明白,“小孩不知轻重,姨太太何必和她一般见识。”
你要真强压着她低头,她不愿意,会做出什么事来就不知道了。
莫欢看向她,眼泪说来就来,“当初姨母把我接进晏家,表哥去前线,生死不知,我同姨母相依为命,表哥回来带着嫂子回来,我本来要走的,但是姨母不愿意,我只能又留下来。”
“嫂子不通家事,我来管,嫂子要随表哥去嘉兰关,留下家里老的老,小的小,我一肩扛起,这其中多少非议,我都当不知。”
“好不容易熬到这年纪,竟然连自己不想过生日这种小事也不能做主吗?”莫欢哭道,“我实在不知有什么对不起你们晏家的。”
饶雪娘和晏贞英跟着哭。
晏辞看向晏子归的神色多了一丝催促,“这般场面就是你想看到的?”
“一家子和和气气,你非要跳出来说不是?”
“当初老祖母接你回晏家,是因为你的继母要把你许给年过五十的老知府为妾,你说都是是做妾,不如给祖父做妾,老祖母才把你接进来。”
“祖父母是当时的大将军严明做的媒,粮草官秦荣公公证的婚,阵前成亲,明媒正娶,怎么被你春秋笔法说的好似先斩后奏,无媒苟合。”
“莫家早已落败,即使祖父尚未闯出名堂,老祖母都不愿意给你一个正妻,何况祖父得胜回朝,荣封将军,若非你跪在老祖母面前哭诉一整晚,祖父原本是要准备嫁妆送你出嫁。这个妾室是你自己千辛万苦求来的,怎么现在又满腹委屈?”
晏子归说的稀松平常。
在座的人听的瞪大眼睛,还有这遭,这和他们听到的话不一样。
莫欢怒瞪,这下眼泪掉的更真一点,“我在家中从未说过嫂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