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好了,快动手吧。”
加利亚:“……”
“你可以砍我、捅我、抽我,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。”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细如蚊吟:“但打针”
青年彻底垂下头认怂:“我怕。”
洛珈嘴角抽搐,没想到今日份遇到的波折竟然是打针,而在场只有两个人。
她无奈叹气:“……好吧、那只能我来了。”
好在是肌肉注射,不需要找血管,死马当成活马医,问题应该不大。
加利亚坐在对面的凳子上,侧过脸,紧紧闭上眼,还用大掌牢牢捂住,嘴巴咬住自己的尾巴,英勇壮烈地伸出自己的手臂,放在桌子上。
洛珈:“……”
她感觉自己好像邪恶的护士小姐,要对他做什么一样,这是什么莫名其妙乱入的场景啊!
青年肌肉虬结、青筋崩起的手臂上,有各种狰狞的伤疤,割伤、贯穿伤
而此时,一根细细的针和微不可见的针眼,竟然让他不敢直视。
洛珈深呼吸,干脆利落地扎进去,注射拔出,再重复一遍:“好了哦。”
加利亚这才放下手,睁开眼。他后知后觉地发现,自己先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触碰到手臂的温软柔荑上,还有闭上眼后鼻尖愈加明显萦绕的芳香,竟然都没有感觉到针扎进去。
……好想、吃点甜的。
他还没收回手,一颗糖塞进手心。
洛珈放下之前库班送给她的还没吃完的糖果,笑吟吟地像是在哄小孩:“呐,打完针吃颗糖,就不痛了。”
加利亚怔怔地看着她的笑颜,把糖轻轻抛起,准确地用嘴巴接住。利齿无意识地把糖咬碎,只觉得甘甜的味道顿时传遍五脏六腑,身后的虎尾扬起摆动。
“好了哦,现在去躺下,把自己束缚起来,我们准备深度净化。”
加利亚虎耳抖了抖,他觉得很奇怪。
凯若宁用这样的语调说话,他会感觉怪怪的,浑身起鸡皮疙瘩;可是洛珈向导这样说话,他却只觉得浑身发软,又有点热。
是因为凯若宁是家人妹妹吗,那洛珈向导是他的什么呢?
……啊,头好痒,感觉自己要长脑子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