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冷光,“你说过我是棋子也好,骗子也罢,可我”最后一根银针没入穴位,云儿的抽搐渐渐平息,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。师兄伸手拭去她额角冷汗,指腹拂过她眼下青黑,终于承认——就算被她伤得千疮百孔,自己也早已在岁月里将她刻进了骨血。
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小了,月光透过斑驳的窗纸洒进来,照亮他眼底翻涌的疼惜与执着。他轻轻将云儿抱进怀里,任由她无意识地攥住自己的衣襟。“云儿,”他贴着她冰凉的发顶低语,“就算你不爱我,我也会守着你,直到毒素清除的那天。”
更漏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,师兄将云儿轻揽入怀,指腹顺着她脸颊的轮廓缓缓游走。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苍白的面容上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,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,想起从前她蜷缩在他怀中,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的模样。
掌心贴着她单薄的脊背,隔着一层衣料仍能感受到细腻的体温。那些被刻意尘封的记忆突然破土而出——竹林里纠缠的身影,她慌乱中扯散他的发带;药庐深夜,她红着脸将他拽入床榻时急促的喘息。此刻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,柔软的身躯紧贴上来,他猛地闭上眼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。
“云儿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,滚烫的呼吸扫过她发顶。颤抖的手指抚过她纤长的脖颈,停在锁骨凹陷处,那里曾留下当年他无数的红痕。欲望如潮水般漫过理智,他想狠狠吻住那总是说着伤人话语的唇,将她揉进骨血里,却在触及她唇瓣时,生生偏过头去,将满腔炽热的爱欲化作一声压抑的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