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四方的墙柱坐下来,拿出保温杯喝了口水。
董灏含糊不清地说:“姐,你不该给她水果的,我们留着吃多好。”
“没办法,你还要在她手底下做事,我们只能低头,想吃我一会儿再给你买。”
过了两三分钟,董灏又好奇地问:“姐,赵董书房里真挂着那副字啊?”
说到这里,林西月直起腰,忍不住笑了:“我瞎编的,她的书房那么容易就叫我进去了?顶多待在佛堂。我不过是搬赵董事长出来吓她。”
董灏也歪着脖子笑。
在他心里,姐姐是最聪明的女孩子,读书厉害,脑子转得快。
不远处,敞篷跑车里有人淡淡地嗤了声。
只不过停车场太大,这点响动像郑云州指间的红星一样,轻飘飘地掸落在地面。
他回了一趟家后,换了身衣服又来了集团。
下车前点的烟没抽完,郑云州就在车上多待了一会儿。
就这么一会儿也有戏看,唱主角儿的还是一个在他面前装唯唯诺诺的小哑巴。
看来她不但会说话,会耍狐假虎威的鬼把戏唬人,声音还很好听呢,语调起伏有致的,清脆柔软,像茂林里潺潺而过的蜿蜒浅溪,叮咚作响。
他掐灭烟时,被腾起的白雾缭得皱了下眉,有点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