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三道黑影撕裂风沙破空而来,玄甲上青国的饕餮纹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幽光——本该葬身水城火海的苏宁天、李缓勇、李缓沧,此刻正骑着踏雪乌骓,手中兵器裹挟着刺骨杀意。
“侯峥阳!拿命来!”李缓勇的狼牙棒撕裂空气,带起的劲风竟将地面犁出三尺深的沟壑。侯峥阳旋身横枪,枪杆与狼牙棒相撞的刹那,火星迸射如流火,方圆十丈内的砂砾都被震上半空。李缓沧的铁胎弓同时嗡鸣,九支淬毒箭矢组成死亡箭阵,直取侯峥阳周身大穴。
苏宁天则如附骨之疽缠住苏宁雨,长剑寒光闪烁:“野种!看看这是什么!”他甩出半卷浸透血渍的诏书,“苏家满门流放宁古塔的旨意!今日我便要你血债血偿!”苏宁雨的九节鞭化作银龙狂舞,鞭梢卷住箭矢猛地一扯,却因分神被苏宁天的剑尖划破脸颊。
侯峥阳陷入苦战,李缓勇的狼牙棒势大力沉,每一击都震得他虎口发麻;李缓沧的箭矢刁钻诡谲,专攻下盘与破绽。玄甲上裂痕密布,鲜血顺着甲缝渗出,染红了蟠龙纹的眼睛。他暴喝一声,长枪突然化作游龙,枪缨扫过李缓沧的面门,却被李缓勇的狼牙棒重重砸在后背上。
“噗——”侯峥阳喷出一口鲜血,单膝跪地。李缓勇狞笑举棒:“去死吧!”千钧一发之际,苏宁雨鞭梢缠住侯峥阳的腰,将他猛地拽开。狼牙棒砸在地面,碎石飞溅如霰弹,在她银甲上撞出朵朵火星。
“峥阳!”苏宁雨的声音带着哭腔,左肩被箭矢贯穿,鲜血浸透了衣甲。侯峥阳强撑着起身,握住她染血的手,鎏金蟠龙枪再次发出龙吟。两人背靠背站定,四周匈奴骑兵如潮水般涌来,而苏宁天三人步步紧逼,眼中杀意几乎凝成实质。
“想杀我们?”侯峥阳抹去嘴角血迹,枪尖挑起风沙,“先踏过我们的尸体!”话音未落,李缓勇的狼牙棒、李缓沧的箭矢、苏宁天的长剑同时攻来,刀光剑影交织成死亡的罗网。
“大哥,你怎么跑到匈奴来了。”
“爹娘找你找得好久啊。”
比争景就是跑,他在地上看见了他们月国特有的蛊虫,于是潜入匈奴阵营,看见了被众人严加看守的大哥。
找了那么久,大哥居然跑到这里来了。
“唉,别说了,我看上了一个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