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宁雨抓着赵叶上前一脚把刀踢开
“今天谁敢砍,我要他狗命。”
苏宁雨站着看向四周。
“皇上呢,我要面见皇上。”
“我要面见皇上。”
苏海天一看,又是苏宁雨,怎么哪里都有苏宁雨,她怎么哪都在呢,又来坏好事。
“来人,快来人,来人啊,快来人。”
“快来把这个刺客抓了。”
“她早已不是我苏家的人,已经和郑家同流合污,快快快,快把她抓住。”
暮春与初夏交织的青国京城,阳光斑驳地洒落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,映出一片金黄。然而,皇宫午门前的气氛却如坠冰窖,凝重得让人窒息。柳烟月一袭素白麻衣,发丝凌乱,任由晚春的暖风吹拂,几缕碎发黏在满是泪痕的脸颊上。她纤细的双手紧握着登闻鼓槌,指节泛白,每一次奋力敲击,那面陈旧的登闻鼓便发出“珰珰”巨响,声如雷霆,震得宫墙簌簌作响。
“皇上!求您为忠臣郑文川做主!为郑阳旭做主!”柳烟月声嘶力竭,悲恸的呼喊在宫墙间回荡,似杜鹃啼血,“忠臣郑伯父半生伏案,为青国修订律法,使百姓有法可依;郑阳旭更是日夜操劳,推行教化,润泽万民。他们鞠躬尽瘁,却遭奸人陷害,如今竟要在断头台上含冤赴死!”泪水汹涌而出,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,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。
话音刚落,柳烟月双腿一软,重重地跪在坚硬的汉白玉石阶上,膝盖与石板撞击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紧接着,她俯身伏地,额头一次次撞击地面,鲜血从额间涌出,顺着石阶缓缓流淌,触目惊心。
值守宫门的禁军见状,迅速围拢过来,长枪如林,将柳烟月团团围住。为首的参将横眉立目,怒声喝道:“大胆!竟敢在皇宫禁地撒野,搅扰圣驾,罪不容诛!”
柳烟月仿若未闻,猛地站起身来,衣袂在风中狂舞,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决绝的火焰:“我何罪之有?真正有罪的,是那些朝堂上结党营私、陷害忠良的奸佞!阳旭哥曾与我畅想青国的未来,他说要让青国的每一个角落都沐浴在公正与文明之下。可如今,他却要蒙冤受死!皇上若不即刻阻止行刑,重审此案,青国的公正何在?民心何存?”字字如刀,刺得周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