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伤,但是他回宫,连夜召集大臣,商讨讨伐匈奴的计谋,侯峥阳不得不离开苏宁雨,前往皇宫。
马表瀚和郑文川等人立马下马车。
“老马,此番讨伐匈奴万万不可,待会儿无论如何,我们都要劝说皇上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马表瀚看向侯峥阳。
“侯将军,你怎么看。”
“同意郑侍郎,合丹大战,兵力受损严重,匈奴人彪悍魁梧,一敌五六人,有甚者可敌10人,此番出战必败无疑,如果此番战败,匈奴、月国、姜国、韩国、闵国定会联合出击,攻下青国,青国刚拿下合丹,土地辽阔,是一块大肥肉。”
郑文川和马表瀚连连点头,随行的几位大人也跟着快步往大殿走去。
今晚又是一番唇舌恶战。
侯峥阳深夜回来的时候,狗儿和赵海守在门外,柳烟月已经在客房入睡。侯峥阳推门进来,看见浑身被缠着纱布躺在床上的苏宁雨,他捏紧拳头,周身的气压低了低。
怪他,没本事,有名无权,堂堂大将军,竟然让夫人受那么重的伤,被别人看了身子,若再晚一步,侯峥阳此生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。
他从来不流泪,父母虐待他咬牙吞下,兄弟战死他也只是红着眼眶埋下,带着他们的灵魂和活着的兄弟攻下一座又一座的城池。
一步步打出名声,此刻他坐在苏宁雨床边,心疼得流下眼泪,滴在苏宁雨脸上。
怪他,若不是他下药,苏宁雨就跟着他一起去狩猎山。
也不会发生此番让人后背发凉的事情,侯峥阳再一次恨自己,恨自己没用,恨自己蠢,恨自己没能保护好雨儿。
他就是一个大废物。
皮鞭抽得六人啊啊大叫,血染红了地面。
侯峥阳拿着烧红的铁块摁在中间人的胸口,那人张着嘴巴大叫。
侯峥阳掐着他的下颌骨。
“不说也没关系,你们是李缓溪底下的兵,我知道。”
“我现在就去血洗李府。”
“哼,侯峥阳,你口出什么狂言,血洗李府,自开国以来,李家就世代辅佐帝王,根基深厚,岂是你等无名小二可以撼动的。”
“可笑至极,